隨著這名校尉的話音落下,數(shù)十名戰(zhàn)兵同時揚起了手中的戰(zhàn)刀,將這幾名頭領全部砍倒在地,被砍翻在地的獨眼龍忍著身上的劇痛,看著坐在馬上的那些戰(zhàn)兵。
“我們要見都督?!豹氀埤堫澏吨f道。
“別給都督添麻煩了?!睉?zhàn)兵校尉笑了起來,漏出了森白的牙齒,道:“少將軍說的沒錯,像你們這樣的人,一定不能見到都督,不然會讓都督難做,索性你們就死在這里好了,這里風水不錯……殺。”
隨著校尉的話音落下,數(shù)十名騎兵翻身下馬,將躺在地上的幾位頭領亂刀砍死在當場。
“去給都督報信?!睉?zhàn)兵校尉道:“就說亂民的頭領已經(jīng)伏誅,看看都督要在處理這些亂民?!?/p>
正面戰(zhàn)場上,此時的亂民已經(jīng)被涼州軍分割包圍在了戰(zhàn)場上,郝大疆和他的徒弟以及自己手下的亂民,被萬余重甲包圍在中間。
隨著戰(zhàn)場上亂民被分割,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打了快一天的時間,亂民們早就沒有了力氣,就算是涼州道戰(zhàn)兵也是在咬牙堅持,尤其是重甲,看著威風凜凜的,可那一套重甲披在身上,其中的痛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師傅,投降吧!”藍賀都攙扶著郝大疆,道:“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
“在突一次?!焙麓蠼畾獯跤醯恼f道:“若是這次突不出去,那我們就投降?!?/p>
“師傅,別掙扎了。”藍賀都低沉這聲音,說道:“師弟們都死了,現(xiàn)在就剩我一個了,在來一次的結果也是一樣的,沒有一點勝算了?!?/p>
藍賀都的話讓郝大疆陷入了沉思,從集結附近的亂民準備對抗李朝宗開始,他始終抱著打敗李朝宗的信心,可當雙方接觸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人和李朝宗的涼州軍差距有多大,不說別的,就單單是盔甲的配給方面,他們這些亂民拍馬都趕不上李朝宗。
而此時在戰(zhàn)場最后方的李朝宗和劉子睿,看著已經(jīng)被分割的戰(zhàn)場,道:“快結束了。”
“是??!”劉子睿道:“你準備怎么解決這些俘虜?”
“頭領都殺了吧!”李朝宗道:“至于那些亂民,征集一些身體素質(zhì)好的從軍,剩下的就放了,這么多人要是都留在軍營,我得拿出多少糧食給他們?!?/p>
“直接補充到各軍?”劉子睿疑惑道:“沒經(jīng)過正規(guī)訓練,直接補充到各個軍,恐怕不妥吧!”
“先送到朝歌那里?!崩畛诘溃骸白尦柘扔柧氁环烙嬤@個時候的聞人鐘鳴已差不多服軟了吧!”
“報……”一名烈風軍戰(zhàn)兵打馬來到李朝宗面前,道:“稟都督,后方戰(zhàn)場已經(jīng)停戰(zhàn),亂民頭領都已伏誅,其余亂民如何處置,還請都督示下?!?/p>
“先看管起來。”李朝宗道:“等正面戰(zhàn)場結束之后再做處理,告訴長孫杰,若是有人有異動,直接格殺當場?!?/p>
“報……”又是一名戰(zhàn)兵打馬而來,道:“稟都督,亂民頭領郝大疆請降?!?/p>
“帶過來?!崩畛诘馈?/p>
不多時,郝大疆被人押了過來,同時押解過來的還有他的大徒弟藍賀都。
李朝宗上下打量著郝大疆,郝大疆同樣也打量著李朝宗,可就在郝大疆打量李朝宗時,卻被身后的戰(zhàn)兵狠狠的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郝大疆回頭看向那名拍自己腦袋的戰(zhàn)兵,可迎上的確是一雙冰冷的眼神,若是眼神可以殺人,那次是的郝大疆必然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了。
“不打了?”李朝宗看著郝大疆,道:“不如在帶著人反抗一下試試,萬一成功了呢!”
“不打了?!焙麓蠼椭^,道:“在試一百次也不會成功,我的人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兩天沒吃飯了,若是我得人吃飽了飯,你們涼州軍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盲目的自信?!崩畛谛χf道:“帶下去看管起來,告訴被圍住的那些頭領,想投降就趁早,若是一個時辰之內(nèi)還不投降,那他們就沒有機會了?!?/p>
隨著在戰(zhàn)場上飛奔的傳令兵將李朝宗的話傳了出去,越來越多的頭領走了出來向李朝宗投降,看著被押解過來的頭領們,李朝宗笑了笑,道:“都看管起來,等打掃了戰(zhàn)場再來解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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