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帳之內(nèi),路朝歌的中軍帳內(nèi)迎來了一個將自己包裹在黑袍之內(nèi)的中年人,這人留著八字胡,臉色卻白的嚇人,路朝歌將手中的輿圖收了起來,道:“好家伙,你這是貧血了嗎?臉色這么蒼白,感覺你沒多少日子了?!?/p>
“國公爺說笑了,我只不過是自小體弱罷了?!眮砣诵卸Y道:“倒是國公爺可能還不知道,您已經(jīng)大禍臨頭了。”
“你說的是劉子鈺的那幾封圣旨???”路朝歌笑著說道:“看著挺嚇人的,其實也就那么回事,真以為你們聯(lián)手就能對付的了我?只不過是死的稍微慢一點罷了?!?/p>
“國公爺?shù)故亲孕拧!笔拐咝χf道:“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悄悄的打量了一番國公爺?shù)拇鬆I,看樣子并不是你的全部兵力,相比您余下的兵力已經(jīng)派往薊州和陽州的邊界了吧!您覺得他們能擋得住二十幾萬大軍嗎?”
“那你怎么知道擋不住呢?”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嘗試,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我都會嘗試一番,萬一我成功了呢?”
“如此冒險之事國公爺也愿意冒險去做?”使者驚愕道:“這可是您手下二十多萬精銳的生死之事??!”
“你也說我手底下這二十多萬是精銳,那你覺得我手里這二十多萬的精銳能怕了你們四十多萬的雜魚?”路朝歌大笑道:“說實話,和劉子騰合作其實這個誘惑還是挺大的,不過我想知道,我和他合作了之后,我能得到什么?沒有好處的事我肯定不不會做的?!?/p>
“好處自然是少不了國公爺您的?!笔拐哒f道:“我們王爺愿意拿出薊州道給您,并且五年之內(nèi)不會和涼州發(fā)生沖突,若是薊州道遇到麻煩,我家王爺還可以出手幫忙?!?/p>
“你叫什么名字?”路朝歌笑著問道。
“下官劉茂典。”使者說道:“添為王爺麾下一名幕僚?!?/p>
“劉子騰手下的幕僚都是這么有趣的嗎?”路朝歌笑著說道:“門在后面,轉(zhuǎn)身你就能離開,回去告訴劉子騰,看好自己手下的戰(zhàn)兵,別再冒冒失的跑出來,之前讓你們跑了兩萬人,那是因為謝玉堂手底下沒有輕騎,我現(xiàn)在手底下可是有的,你們的人若是再敢這么冒失的跑出來,那可真就回不去了,請……”
“國公爺,凡事好商量?!眲⒚溱s忙說道:“若是條件不滿意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 ?/p>
“有什么可商量的?”路朝歌笑著說道:“薊州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了,他劉子騰有本事拿回去嗎?拿我的東西跟我做交易,是誰教你這么做買賣的?”
“噗呲……”站在路朝歌身后的于吉昌沒忍住笑了出來,路朝歌狠狠的瞪了于吉昌一眼,道:“給我憋回去?!?/p>
“少將軍,我就是覺得挺好笑的?!庇诩f道:“我做夢的時候都沒夢到過這么美的事?!?/p>
“去去去,滾出去?!甭烦钄[了擺手道:“你帶著你手下那兩千人,去給我當斥候去,別在我眼前礙眼?!?/p>
“這就去?!庇诩笆中卸Y道:“能殺人不?”
“能?!甭烦枵f道:“把劉子騰的斥候都給我剿了,能剿多少剿多少?!?/p>
于吉昌接了命令就退出了中軍帳,路朝歌再次看向劉茂典說道:“你也說了這是一個交易,那你就要拿出自己的誠意來,若是拿不出來,咱們也就沒有什么好談的了?!?/p>
路朝歌其實并不是喜歡什么交易、談判之類的事,能用手里的戰(zhàn)刀解決的事何必還要坐在談判桌上談呢!若是戰(zhàn)刀都解決不了的事,那談起來還有什么必要呢?
“我們王爺愿意拿出薊州陽州兩地?!眲⒚湔f道:“這樣涼州既有了港口能保證后勤供給,又得了大量的土地,而且還不用損耗大量的兵力,這是好事一件不是嗎?”
“這才有點意思?!甭烦璐笮Φ溃骸盎厝ジ鷦⒆域v說,我還要平州道,答應了給我我就幫他打這一仗,甚至可以把抓到的淮王、齊王以及朝廷的軍隊都交給他,你看看這樣怎么樣?”
“平州道不行?!眲⒚湔f道。
不怪劉茂典拒絕的這么堅決,就算是他不懂軍事也知道平州道對于冀州的重要性,薊州和冀州中間隔著豐州,這就是緩沖地帶,若是將平州也交給涼州,先不說平州那眾多的港口碼頭,光是地理位置就格外的重要,若是涼州得了平州道,那涼州隨時都可以從西南方向直接攻打冀州,冀州可是劉子騰的大本營,無論如何也不能有什么閃失的。
喜歡征伐天下請大家收藏:()征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