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杵著干什么呢?”李朝宗笑著說道:“趕緊進(jìn)來啊!”
“我看你們說的挺熱鬧的,就沒打擾你們?!甭烦枭炝藗€懶腰,走進(jìn)了大堂。
“你們先下去吧!”李朝宗對著那些幕僚擺了擺手,道:“我和朝歌說說話。”
一眾幕僚行了禮,就匆匆離開了大堂。
路朝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四處打量了一番,道:“我沒什么事,就是跟你說說北方的情況。”
“你說?!崩畛谝搽S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說道。
“北方的形勢沒有想象中那么復(fù)雜?!甭烦枵f道:“主要還是劉子騰,這小子我總覺得不對勁,這次跟我打著打著就慫了,按照他以往的尿性,不跟我打個魚死網(wǎng)破他都不帶收手的,可這次被我埋伏了一次,損失其實也并不算大,對于他來說都算不上傷筋動骨,可這小子居然認(rèn)慫了。”
“北方各地叛亂四起,他沒工夫和你耗下去也是正常情況?!崩畛谡f道:“更何況要是和你死纏爛打的,最后只能便宜朝廷還有他那兩個兄弟,丟一片土地還是丟全部土地,我想他還是能想的清楚的?!?/p>
“我感覺沒那么簡單?!甭烦柘肓讼耄f道“你還是讓錦衣衛(wèi)在北方多查查吧!”
“好,我讓錦衣衛(wèi)在北方多活動活動?!崩畛谙肓讼?,說道:“你說劉子騰能不能趁著浦興賢離開平州道,再把平州道拿回自己手中?”
“很正常的事?!甭烦枵f道:“換成我我也得搶回來,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本事?。⌒碌饺蔚哪莻€叫鐘良弼的都督,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物?!?/p>
“劉子鈺的心腹,想來是不會太簡單的?!崩畛谡f道:“我已經(jīng)讓錦衣衛(wèi)著手調(diào)查他了,看看這個人有沒有什么弱點,總得有辦法對付他不是?!?/p>
“北方暫時是太平了,但估計也不會太平太久?!甭烦鑷@了口氣,道:“劉子揚和劉子墨哥倆這次損失那么大,肯定要想辦法補(bǔ)充實力的,依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哥倆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有什么動作了,劉子騰還要努力平叛,我最擔(dān)心的就是劉子鈺這邊,他要是有什么動作,也夠劉子騰喝一壺的了,要是對我們動手,到時候你說打還是不打?大點打還是小點大?”
“真要是跟咱們動手,咱就直接收了平州道?!崩畛诎詺獾恼f道:“南方我也讓鄭洞國動一動,看看能不能在拿下一道之地?!?/p>
“步子不能太大,容易扯淡。”路朝歌說道:“咱還是得一步一步來,基礎(chǔ)不牢地動山搖??!”
“確實,這一次一下占領(lǐng)了三道之地,家底都快掏干凈了。”李朝宗苦笑道:“我一直以為咱家底還算殷實,現(xiàn)在看來咱哥倆任重而道遠(yuǎn)吶!”
“打住,是你任重道遠(yuǎn)?!甭烦枵f道:“跟我可沒什么關(guān)系,你別想拉著我?guī)湍闾幚磉@些事,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帶干的。”
“不用你干,你瞅你那德行?!崩畛谛χf道:“你手下的親軍這一仗快打沒了吧!”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路朝歌說道:“我得補(bǔ)充一下我的親軍,跟你打個招呼?!?/p>
“我看你的親軍現(xiàn)在不足兩千了吧!”李朝宗問道。
“嗯!一千六百多人?!甭烦枵f道:“你這次多給我補(bǔ)一千,我又封了個營將軍出去,五千人六個營將軍不好分。”
“也別多補(bǔ)一千了。”李朝宗想了想說道:“這次你這接在北方募兵,涼州的預(yù)備役省下了不少人,你的親軍直接擴(kuò)編道三萬六千人,兩個騎兵營三個步兵營。”
“你要瘋??!”路朝歌看著李朝宗說道:“那可是一個軍的兵力,你這是想讓我造你的反是吧!”
“滾蛋。”李朝宗笑著說道:“這事之前就想來著,要不是你帶兵去了北方,我早就落實了,正好你也回來了,短時間之內(nèi)你也不會離開涼州,就把人調(diào)到懷遠(yuǎn)城大營,你也好好的訓(xùn)練他們一番,別到時候跟你上了戰(zhàn)場在尿褲子。”
“三萬六千人太多了。”路朝歌說道:“砍一半一萬八千人吧!你的親軍才三萬六千人,我跟你一樣,人家知道了成什么了?!?/p>
“管他們怎么看?!崩畛谡f道:“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我一會就下令召集預(yù)備役,你讓于吉昌準(zhǔn)備接人吧!”
路朝歌知道這事是推不過去了,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自己的親兵多點也有好處,反正最難最苦的仗都讓自己的親兵打,多點人打勝仗的幾率不也大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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