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們怎么可能知道?!北R茂學(xué)說道:“就像您說的,這種事不能做的太刻意,也不能弄的人盡皆知啊!”
“你們內(nèi)部就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路朝歌又問道。
“我是沒聽說過。”盧茂學(xué)說道:“您問問毛鴻才,也許他能知道點什么也說不定。”
路朝歌有在轉(zhuǎn)頭看向了虛弱的毛鴻才,還不等路朝歌開口,毛鴻才便開口道:“我不是林成祖的心腹,就算是真有這件事,他也不會跟我們說的,他只會跟他的心腹說?!?/p>
“這兩個人交給你了,你先把他們關(guān)起來?!甭烦枵f道:“等我回涼州的時候,這兩個人我要帶走,怎么也得給劉子鈺帶點紀念品回去,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張嘴管他要錢,這一趟出來我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呢!”
“他不是答應(yīng)把雍州交給您了嗎?”傅玉山問道。
“那是官面上的事,也就是我大哥的事,跟我沒啥關(guān)系,我就是一個負責(zé)打仗的?!甭烦枵f道:“我花的銀子,那都是從我口袋里出去的,我要是不把銀子弄回來,那我還不虧死了,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做?!?/p>
“您是不是出門不撿銀子就算是丟?”傅玉山強忍著笑意問道。
“你這么說也對?!甭烦枵f道:“整個涼州誰不知道,
我路朝歌那是出了名的摳,只有我敲詐別人的份,別人誰也別想把我的銀子從我口袋里弄走?!?/p>
“還真是看不懂您?!备涤裆叫χf道:“飯弄好了,先吃飯吧!這兩個人我先找個地方關(guān)起來,等您走的時候記得帶走就是了。”
兩個人去了臨時搭建起來的營地,走在路上,傅玉山突然開口問道:“要是林成祖真的想借刀殺人,你到底是幫他還是不幫他?”
“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路朝歌說道:“想占我便宜總要付出點代價才行,倒是石康樂和孫經(jīng)義這兩個人可以用一用?!?/p>
“您準備把這兩個人收到自己手下?”傅玉山問道。
此時的傅玉山眉頭緊鎖,他很想知道路朝歌到底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對于傅玉山來說,若是路朝歌兩石康樂和孫經(jīng)義這樣的人都要收到?jīng)鲋蒈娭?,那他對路朝歌的態(tài)度可就要有一個轉(zhuǎn)變了。
當然了,該執(zhí)行的軍令還是會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的,但是也僅限于此而已,以后若是真的戰(zhàn)場上見了面,他傅玉山也不會選擇投降涼州軍的,哪怕是最終戰(zhàn)死也無所謂。
“你記住一句話,好人我敢用,壞人我也敢用,但是唯獨畜生我不敢用?!甭烦枵f道:“石康樂和孫經(jīng)義這兩個人可以用一下,只不過是利用罷了,若是把這種人招募到我涼州軍中,我都不敢想我涼州軍以后會變成什么鬼樣子。”
聽了路朝歌的話,傅玉山這才松了一口氣,路朝歌雖然沒看到傅玉山的表情,但是他已經(jīng)猜到了傅玉山問出這句話的含義,而路朝歌說的話也確實是他的心里話,涼州軍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石康樂和孫經(jīng)義這樣的畜生的。
路朝歌從來都沒說過自己是個好人,滅人滿門的事路朝歌也不是沒干過,可是對于那些僅僅幾歲的孩子,路朝歌從來都沒有動過手,就像是孫家,大大小小幾十口子人一晚上就比他殺了個干干凈凈,可是婦孺、孩子,路朝歌一個也沒動,因為他是個人不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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