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路朝歌的親軍,連玄甲軍都不放在眼里了,要是再給于吉昌增加點編制,他都敢說按著玄甲軍揍。
就這樣一支軍隊,你還想讓他們說停下來就停下來?
除非路朝歌站在他們面前,否則……想都別想??!
許偉曄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涼州軍這根本就不像是來納降的,反而更像是來殺戮的,就這箭雨的密集程度,就是要把他們都剿滅。
沒有辦法,許偉曄只能再一次向前,想著能找到于吉昌,讓于吉昌下令撤退,可是這戰(zhàn)場上如此紛亂,他去哪找于吉昌,就算是找到了又能如何?
而此時的于吉昌帶著人打的正起勁,就算許偉曄站在他面前,估計他也是一刀下去把人給宰了。
許偉曄手下的軍隊不會坐以待斃,
他們發(fā)瘋了一樣向涼州軍發(fā)動了沖鋒,可涼州軍的騎兵深得路朝歌真?zhèn)?,能不正面硬剛堅決不會正面硬剛,能放風箏溜死你,就絕對不會用人命去填。
涼州軍以許偉曄的軍隊為圓心,充分的利用戰(zhàn)馬的機動性,利用遠程打擊能力狠狠的打擊著許偉曄的親騎兵。
許偉曄沒辦法了,這個時候要是再不帶著人反擊,他的人就真的被涼州軍給干掉了,那時候他就一點籌碼都沒有了。
點起手下的軍隊,開始向涼州軍發(fā)動反擊。
可是他手下的軍隊畢竟有限,而且在經(jīng)受過涼州軍的打擊之后,更是戰(zhàn)死了一大批,現(xiàn)在不僅兵力上不如涼州軍,士氣上更是被涼州軍完全壓制住了。
就在涼州軍圍著許偉曄的騎軍三四圈之后,作為先鋒的虞永新再一次改變了方向,這一次是要發(fā)動最后的總攻了,奠定幽州歸屬的最后一次沖鋒。
虞永新一馬當先,手中的馬槊揮舞的虎虎生風,戰(zhàn)馬在敵軍這列中不斷穿梭,所過之處必是鮮血飆射,殘肢斷臂橫飛,上了戰(zhàn)場虞永新更像是一個殺人機器,他的眼中只有敵人,根本就沒有其他。
沖的最猛的虞永新,也是最先沖到許偉曄面前的人,他的眼里只有那面軍旗,這東西就是一支軍隊的靈魂,斬將奪旗功勞大不大?
可在他眼里只不過是為了擊潰敵軍罷了,他作為路朝歌親軍中的將軍,想要升官機會不大,但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會少了斬將奪旗的念頭。
馬槊揮出,許偉曄落馬,再一次揮出,那桿飄揚的軍旗應(yīng)聲而斷。
“殺……”虞永新?lián)P起手中的馬槊怒吼著。
許偉曄已死,剩余戰(zhàn)兵毫無戰(zhàn)心,除了被涼州軍屠戮,就只能四散奔逃,他們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抵抗的勇氣,面對如狼似虎的涼州騎軍,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死或者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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