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要是不幫我的忙,你這駐軍將軍還能干下去嗎?”宮冠玉惡狠狠的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現(xiàn)在的昌州城我宮家不敢說是一手遮天,但也不是你和你們那小小的晃家可以反抗的,我想弄死你就像是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你可想好了,沒了這駐軍將軍的身份,你們晃家算個屁?!?/p>
“宮將軍,你是在威脅我嗎?”晃文山也是個有脾氣的,若只是拿他自己說事,他也許就將這口氣忍下來了,可是這已經(jīng)涉及到他的家族了,這他根本不能忍。
“你說是威脅就是威脅吧!”宮冠玉不屑的說道:“給你個機(jī)會,今天晚上帶著人,去偷路朝歌的營,成了我說到做到將來讓父親保舉你做一道大都督,失敗了你們晃家以后就是我宮家罩著,你晃家的家族子弟也可以到軍隊中,做到你現(xiàn)在的位置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宮將軍,這里可不是昌州城?!被挝纳娇粗鴮m冠玉說道:“這里也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地方,這件事你另請高明吧!我就不送了?!?/p>
說完,晃文山站起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宮冠玉站起身,冰冷的眼神盯著晃文山看了許久,這才一甩衣袖離開了晃文山的營帳。
宮冠玉離開后,晃文山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這次是把宮冠玉給得罪死了,這個時候要是不找一個靠山,可能這場仗還沒結(jié)束呢!自己的家人就倒霉了。
說到靠山,這個軍營內(nèi)能指望的人也就只剩下祖錦程和幸泰和兩個人了。
想到這里,晃文山趕緊離開了自己的營帳,去了中軍帳。
“晃將軍,有什么事嗎?”祖錦程和幸泰和兩人還沒有休息,看見走進(jìn)來的晃文山,祖錦程開口問道。
晃文山也不磨蹭,直接將剛才宮冠玉找他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兩位將軍,我是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才求二位將軍的?!被挝纳絿@息道:“若是就我一個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那么多兄弟跟著我去干這沒有把握的事,我實(shí)在是干不了?!?/p>
“晃將軍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保證你和你的家人不會有事?!弊驽\程安撫著晃文山,說道:“至于夜襲的事,你也不用操心了,我們會勸宮將軍的?!?/p>
“你先回去休息吧!”幸泰和站起身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了,放心就是了?!?/p>
送走了晃文山,祖錦程和幸泰和相互看了一眼。
“你怎么看?”幸泰和低聲問道。
“倒不如我們裝作不知道?!弊驽\程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晃文山這人對我們有用,我們可以保住他,但是宮冠玉自己要是想作死,我們不如成全他。”
“也不是不行??!”幸泰和笑著說道:“我給家里那邊去個信,讓他們看著點(diǎn)晃文山的家人,這邊偷營的事咱就當(dāng)不知道,成了功勞有咱們的一份,失敗了就讓他自己扛著就是了?!?/p>
“就這么定了。”祖錦程也笑了起來,說道:“咱就等著看好戲吧!”
“我們這邊也做好準(zhǔn)備?!毙姨┖陀终f道:“若是他真的成功了,我們也好及時支援上去,那時候咱們的功勞可能比他的還大?!?/p>
“那咱倆就分頭行動?!弊驽\程說道。
在這一刻,人性的惡被祖錦程和幸泰和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祖錦程倒還說的過去,他和宮冠玉的交情一般,但是幸泰和可是和宮冠玉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就這么好的關(guān)系,在利益面前,被他直接扔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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