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軍第一個倒霉的就是白小白,他一個不注意就被兩支鉤鐮槍勾住了小腿,只見那兩名戰(zhàn)兵一發(fā)力,毫無準備的白小白直接被拽倒在地,要知道重甲能扛得住刀砍,但是最害怕的就是摔倒,一旦摔倒在想站起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倒在地上的白小白被摔了個七葷八素,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又是兩桿鉤鐮槍直接勾住了他的肩膀,他整個人直接就被拽向了朝廷軍隊這一方。
眼看著白小白就要被拽到對面去了,反應(yīng)過來的楊延昭哪還管的了那么多,用身體硬扛了數(shù)把戰(zhàn)刀的揮砍,沖向了白小白,揮起手中的陌刀直接將鉤鐮槍從中間砍斷,這才將被拖拽的白小白救了下來。
可就算是這樣,白小白依舊站不起來,躺在那里只能等死,楊延昭奮力揮出手中的重陌刀,將沖上來的敵軍逼退,一手抓住白小白的肩膀一手揮舞著手中的陌刀,想將白小白拽起來。
“啊……”只聽楊延昭一聲怒吼,直接將躺在地上的白小白從地上拽了起來,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楊延昭的腿被鉤鐮槍狠狠的勾住,同樣是兩名戰(zhàn)兵,想要像拽白小白一樣將楊延昭也拽倒在地。
可楊延昭何許人也,號稱涼州軍中膂力第一人,就連路朝歌的扛纛大將袁和通在純粹的力氣比拼上,都不如楊延昭,你想憑借兩個人的力氣就把他拽倒?
只見楊延昭將白小白護在身后,雙腿同時發(fā)力,牢牢的站在那里,任憑兩人如何用力,都不見他腳下移動分毫。
楊延昭也不能就那么站在讓你拽,他揮起手中的戰(zhàn)刀,在一次將鉤鐮槍斬斷,不過因為慣性的原因,楊延昭‘噔噔噔’向后退了好幾步。
就是因為楊延昭退的這幾步,朝廷的戰(zhàn)兵又涌了上來,把剛剛站住腳的涼州軍再一次困在了很小的一塊陣地上。
楊延昭站穩(wěn)身形,再一次撲了上去,不過這一次他不敢撲的太靠前,還要時刻注意躲藏在朝廷戰(zhàn)兵身后的那些鉤鐮槍手,這讓他的戰(zhàn)斗力大打折扣。
祖錦程眼看著自己仿制的東西有效果,立即命令他手下的鉤鐮槍手不斷的去攻擊涼州軍的小腿,一時間攻上城頭的涼州重甲栽倒了不少人,而這些倒在地上的人可沒有白小白那個運氣,他們身邊可沒有一個能夠單手就將他們拎起來的楊延昭在,這些倒在地上的重甲被鉤鐮槍勾住肩膀拖到陣中,被人活活的用鈍器給錘死在了城頭上。
城頭上的一切,都被路朝歌看在了眼里,可這個時候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攻城戰(zhàn)就是這樣,進攻一方的底牌基本上都是擺在明面上的,而防守的一方可以根據(jù)進攻一方的套路不斷進行調(diào)整。
“床子連弩?!甭烦枧鸬溃骸罢覝蕸]有我方戰(zhàn)兵的地方,給我狠狠的壓制敵軍,把你們手里所有的弩矢都給我打出去,老子他媽的不過了?!?/p>
陪在路朝歌身邊的幾位將軍同時看向了路朝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路朝歌,這是第一次在戰(zhàn)場上看到如此暴怒的路朝歌,就仿佛失去了冷靜一般。
“少將軍,冷靜?!笨导胃Wブ烦璧氖滞笳f道,于吉昌不在這里,他真怕路朝歌失去冷靜之后,帶著人沖上去。
原本還跟在路朝歌身后的袁和通輕輕磕了磕馬腹,來到了路朝歌的身邊,大有隨時準備抓住路朝歌一般。
路朝歌真的失去冷靜了嗎?
當然不是。
他這么做不過就是給祖錦程他們看的罷了,讓他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冷靜,他也可以更好的進行下一步計劃,也就是今晚上的突襲計劃。
路朝歌狠狠的瞪了一眼康嘉福,道:“干好你自己的活,別逼我在戰(zhàn)場上抽你。”
康嘉福先是一愣,隨后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他跟在路朝歌身邊的時間可是不短了,路朝歌什么尿性他太了解了,本來這失去冷靜已經(jīng)超出他的認知范圍了,現(xiàn)在竟然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這里面一定有原因。
雖然康嘉福不知道路朝歌打的什么算盤,但是他決定還是跟著路朝歌的思路走,不管最后怎么樣,現(xiàn)在都不能把路朝歌撂在那里沒有臺階下。
“是。”康嘉福應(yīng)了一聲,道:“末將這就去安排?!?/p>
而此時那些跟在路朝歌身邊的將軍們,也都反應(yīng)了過來,眼前的少將軍絕對在心里憋著壞呢!只不過是他們不知道罷了,這個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路朝歌。
有了路朝歌的命令,涼州軍中的床子連弩再一次被抬了出來,對著城墻上的沒有涼州軍的地方就開始發(fā)射。
康嘉福為了配合路朝歌,他帶著輜重營的兄弟們沖了上去,沖著手下的兄弟們怒吼道:“都他娘的快一點,把手里的弩矢給我打干凈,少將軍不過了老子也他娘的不過了,大不了老子帶你們沖上城頭,和那些朝廷雜碎同歸于盡。”
而這一切都被城頭上的人看的一清二楚,雖然祖錦程沒有親眼見到,但是一定會有人把這一切都告訴他的,畢竟這次的統(tǒng)帥是祖錦程,能把路朝歌打到失去冷靜,也足夠他祖錦程吹一輩子了,畢竟在此之前還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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