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吃的是噴噴香,至于其他人是不是真的吃的香,他才不管呢!忙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他是真的餓了。
一眾官員看著路朝歌那個吃相,也都沒有了太多顧忌,這個時候你要非得裝的酸文假醋的也沒人管你,倒不如有樣學樣來的實在。
路朝歌連吃了五碗米飯才算是填飽了肚子,舒服的喝下了一碗湯之后,環(huán)視眾人,道:“都吃好了吧?”
“你要干什么?”李朝宗笑著問道。
“也不能讓他在這撅一晚上不是?!甭烦枵f道:“先料理了他。”
“你真準備殺了他?”李朝宗問道。
“難不成還留著他惡心我?”路朝歌笑了下說道:“當然了,我肯定不能落別人口實就是了?!?/p>
說完,路朝歌就離開了雅間,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路朝歌要干什么的時候,路朝歌拎著一個酒葫蘆回來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路朝歌打開酒葫蘆,將酒葫蘆里的東西倒了出來,只見里面流出來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猩紅的血液。
路朝歌將酒葫蘆里的血全都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然后抽出腰間的匕首,來到徐冠玉面前,笑著將匕首塞進了徐冠玉的手里。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路朝歌要干什么的時候,路朝歌一把拎起徐冠玉來到門前,然后將他扔了出去:“徐冠玉,你敢刺殺郡王,找死。”
要知道,路朝歌的狀元樓現(xiàn)在生意很好,很多讀書人為了搏一個好彩頭,都會來這里吃飯,現(xiàn)在的長安城又沒有宵禁,這狀元樓里更是人滿為患。
路朝歌這一嗓子動靜極大,一下子就將很多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在眾多學子的注視下,路朝歌抱著鮮血淋漓的胳膊從雅間走出來,怒道:“徐冠玉,我大哥好心好意給你辦接風宴,讓這么多朝廷官員作陪,已經(jīng)給足了你臉面,你居然還想殺我大哥想殺我,若不是我反應快,我和我大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p>
雅間內(nèi)的一眾官員都傻了,冤枉人還能這么玩?
要說演戲,雅間里的哪個不是高手中的高手,當官你不會演戲那你怎么混?
李朝宗和劉子睿兩人突然就笑了起來,因為他們想到了一件事,就是李朝宗親征江州的之后,回來的時候路朝歌趴在謝靈韻腳下哭的那一出。
“路朝歌……你……”徐冠玉想為自己開脫,這個時候要是不喊出來,他可能真就沒有機會喊了,只有讓所有人知道真相,他才能活著離開狀元樓。
可路朝歌怎么可能給他說話的機會,一個健步?jīng)_了上去,然后直接將徐冠玉的下巴給摘了下來,一把搶過徐冠玉握在手里的匕首。
“刺殺親王,按照大楚法制,誅三族。”路朝歌說道:“但我是一個善良的人,殺你一個也就足夠了?!?/p>
說完,路朝歌就舉起了匕首,在一眾人的注視下就要刺下去,此時的雅間之內(nèi),李朝宗看了看邴良弼和鞠永安,輕聲道:“還不趕緊去給你們的先生求情,你們真想自己的先生就這么死了?”
兩個人先是一愣,隨后立即就明白過來了,邴良弼和鞠永安兩個人趕緊沖出了雅間。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以頭觸地高聲道:“還請少將軍饒過先生,身為先生弟子,愿意代先生受過?!?/p>
路朝歌這個時候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他真擔心這兩位不出來,那樣他就真一刀刺下去了,邴良弼和鞠永安也肯定要背負罵名了。
“知道他犯的是什么罪嗎?”路朝歌厲聲喝道:“刺殺親王,那是夷三族的大罪,你們也要代師受過嗎?”
“少將軍,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徐先生是我等授業(yè)恩師,大恩大德不能不報?!壁煎鎏痤^說道:“還請少將軍饒過徐先生一次,我愿意以我性命換徐先生。”
“還請少將軍恕罪。”鞠永安此時也抬起了頭,道:“我也愿意代替先生受罰?!?/p>
“行,你們真行。”路朝歌冷冷的看了邴良弼和鞠永安一眼,道:“徐冠玉,你有兩個好學生,要不是他們?yōu)槟闱笄椋裉煳冶貧⒛?,不過看著邴大人和鞠大人的面子上,我暫時放過你,不過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你就在刑部大牢里待一輩子吧!”
“來人?!甭烦铔_著狀元樓外喊了一嗓子,數(shù)名李朝宗的親軍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