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路朝歌指了指身后的玄甲軍,道:“這才是涼州軍戰(zhàn)兵,這才是涼州軍的精銳,你們算個屁的精銳,還經(jīng)過訓(xùn)練之后就能成為精銳,就這幫人,我訓(xùn)練了不到四個月的時間,我就拉著他們上戰(zhàn)場了,你問問他們當(dāng)時有你們這么充裕的訓(xùn)練時間嗎?”
符子捷在一旁騎著戰(zhàn)馬一聲不吭,不是他不想為這幫新兵說兩句話,只是他知道這并不是路朝歌看不起這些新兵,只不過是對他們的一種折磨方式罷了,涼州戰(zhàn)兵若是連一點點譏諷都接受不了,那他們也不配成為一名合格的戰(zhàn)兵,要知道,戰(zhàn)場上要面對的可比路朝歌這些譏諷不知道惡心多少倍的打擊,這都扛不住,戰(zhàn)場上更扛不住。
“我們可沒有那么多訓(xùn)練的時間?!敝x玉堂接茬道:“那時候到處都亂,哪有那么多時間訓(xùn)練?。 ?/p>
“于吉昌沒在這,那小子要是在這,倒是能讓他講講?!甭烦杩聪蚴掑\虞身旁的黎永嘉,開口道:“黎永嘉,你怎么不說話?”
“我沒什么好說的。”黎永嘉倒是沉穩(wěn),道:“既然少將軍認(rèn)為我們不合格,那我們就不停的練就是了,練到合格為止,練到能打到您身后的玄甲軍為止?!?/p>
“這是我今天到目前為止聽到的最滿意的一句話?!甭烦栊α似饋?,道:“黎永嘉,你這句話說的我很滿意,這他娘的才像是我兄弟的兒子?!?/p>
蕭錦虞和黎永嘉的身份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整個新軍全都知道這二位的身份,不過他們也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給自己搞優(yōu)待,甚至因為自己的身份,他們訓(xùn)練起來比其他人更加刻苦,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膽敢在新軍之中丟人,他們連家都不敢回。
別看黎成益已經(jīng)戰(zhàn)死沙場,但是他那幫叔叔可都還活著呢!要是讓于吉昌他們知道了黎永嘉這小子給他爹丟了人,他們能組團(tuán)來抽黎永嘉一頓,抽完了之后就拎出去繼續(xù)訓(xùn)練,練到這幫人滿意為止。
蕭錦虞就更不用說了,他那個爹就等你直接抽死他,敢給自己老子丟人。
“不行就多練,耍嘴皮子,老子是你們的祖宗?!甭烦韬暗溃骸耙钦l受不了了,趕緊站出來跟我說一聲,我給你們發(fā)路費回家,繼續(xù)當(dāng)你們的大少爺?!?/p>
沒有人站出來,也沒有人會站出來,沒有人會承認(rèn)自己是個懦夫。
“行,還有點自尊心。”路朝歌點了點頭,道:“既然覺得自己都是硬漢,那就別縮著了,老子現(xiàn)在要加速了,你們跟上?!?/p>
說完,路朝歌猛然間加快了速度,謝玉堂和他身后的玄甲軍也不含糊,跟著路朝歌就沖了出去。
“少爺們,跟上??!”路朝歌一邊跑一邊喊道:“你們不是自稱涼州精銳嗎?你們不是未來的涼州精銳嗎?就你們這個德行,我怎么可能放心把我侄子的安全交到你們手里,你們這群廢物,渣子,大話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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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子捷并沒有下達(dá)任何命令,這個時候就看這些人自己如何選擇了,是就這么忍受下來,還是拼盡全身的力氣和玄甲軍比試一番,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這幫新兵不愧是涼州預(yù)備役中的精銳,他們心里從來就沒服過任何人,包括涼州軍這些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兵。
第一個沖出去的就是蕭錦虞,而黎永嘉緊隨其后,他們知道,他們可以輸?shù)墙^對不能慫,今天慫一次,未來就可能慫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無數(shù)次。
涼州軍的戰(zhàn)兵,怎么可以慫。
在蕭錦虞和黎永嘉的帶動下,后面的人也緊緊的跟了上去,他們知道,以自己現(xiàn)在的能力,絕對比不過這幫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老兵,但是他們得告訴路朝歌,告訴涼州的這幫老兵,他們絕對不會慫。
路朝歌看著追上來的新兵們,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道:“還行,還挺有種一個個的,那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涼州精銳?!?/p>
“繼續(xù)加速?!甭烦璩吨弊雍暗溃骸澳銈兘裉煲禽斀o這幫新兵蛋子,我就把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攆回家,老子重新組建玄甲軍?!?/p>
速度再一次加快,新兵們依舊咬牙跟了上來,他們畢竟沒有披甲,跑起來也并沒有那么困難,只不過能堅持多久就不知道了,而反觀玄甲軍,雖然身披重甲,可是他們這支軍隊,九成以上都是老兵,甚至有不少都是玄甲軍組建之初選拔出來的,這些人的素質(zhì)單個拿出來,一對一的情況下,足夠橫掃七成以上涼州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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