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人畢竟沒接受過專業(yè)訓練,準頭實在是差點要命,這讓在后方觀戰(zhàn)的路朝歌和牧云之兩人直搓牙花子,要是按照這種命中率,基本上所有的弩矢打空了,也未必能打掉敵軍一架床子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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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路朝歌放下望遠鏡呲著牙說道:“這要是我麾下的戰(zhàn)兵,回來我就得好好收拾一番,這浪費了多少弩矢?。∫徊ň褪菙?shù)百根,浪費可恥??!”
“你怎么知道浪費了?”牧云之笑著說道:“沒準射到城里還射死了幾個人也說不定??!”
“不行,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甭烦杩粗诙ㄉ淇盏拇沧舆B弩說道:“康嘉福,你趕緊派人上去幫幫他們,最好教會他們怎么瞄準?!?/p>
康嘉福應了一聲,派了數(shù)十名輜重兵沖了上去,手把手的開始教那些新羅人要如何使用床子連弩。
該說不說的,有師傅和沒師傅教就是兩回事,涼州輜重營的戰(zhàn)兵只用了兩輪齊射,就打掉了城墻上三成的床子弩,雖然命中率也不怎么樣,但是好歹是見到效果了。
城墻上的床子弩不斷被摧毀,崔明淹也急了,床子弩可是守城的利器,若是全都被摧毀了,那他要怎么對付即將搭在城墻上的云梯車呢!
“瞄準敵軍的床子弩,把他給我打掉。”崔明淹怒吼道“打掉一架床子弩,賞銀一百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操控著床子弩的士卒,瞄準了城外的床子連弩,可惜他們的床子弩射距根本就夠不到射城外的床子連弩,在打了幾輪之后,不僅一點戰(zhàn)果沒有,還浪費了大量的弩矢。
在幾輪射擊之后,崔明淹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可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若這是野戰(zhàn),他都是可以把床子弩向前移動,可這是防御戰(zhàn),床子弩都是固定在城墻上的,根本就沒辦法進行移動。
“盾牌、盾牌。”崔明淹見自己的床子弩威脅不到?jīng)鲋蒈姷拇沧渝?,只能放棄了摧毀的想法,讓人拿來了盾牌堆在床子弩之前,盡可能的保護自己的床子弩。
康嘉福派去的人,在教會了他們?nèi)绾问褂么沧舆B弩后,就從前線撤了回去,那地方說是很安全,可誰知道萬一什么地方飛來點什么東西,就把自己的小命拿走了。
“投石車,投石車呢?”崔明淹看著還在不斷發(fā)射弩矢的床子連弩,拽過他身邊的一名將軍問道。
“投石車剛剛架設好?!蹦敲麑④娬f道。
“傳令,投射車標定射界,把那些床子弩都給我砸了。”崔明淹怒吼道:“我不想在戰(zhàn)場上看見它。”
那名將軍趕緊跑下城墻傳令,他也發(fā)現(xiàn)了床子弩對己方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嘭嘭嘭……”隨著一聲聲巨響,數(shù)不清的巨石從城內(nèi)被拋了出去,目標正是那數(shù)十架床子連弩。
“砰……砰……砰……”巨石落地,落在了床子連弩不遠的地方,這是第一輪的試射,第二輪才是真正要命的。
洪志哉的戰(zhàn)兵也不傻,看見落在面前不遠的巨石,抬起連弩就進行轉(zhuǎn)移,雖然這東西死沉死沉的,但是和自己的小命相比,挨點累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他們轉(zhuǎn)移的時候,第二輪巨石襲來,那些還沒轉(zhuǎn)移的連弩直接被摧毀,那些操控連弩的士卒也未能幸免。
數(shù)架連弩被毀可不洪志哉心疼夠嗆,這東西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寶貝,若是王都的城墻上安上幾十架這東西,那防御力可是成倍的增長??!
不過,他也不想想,這東西的威力確實巨大,可若是安在了城墻之上,那就是投石車的活靶子,若不是他想盡可能完整的保存整個王都,涼州軍的投石車早就砸在城墻上了。
“我說,你真準備給傭人把王都填下來?”路朝歌看向了牧云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