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學(xué)院??!”路朝歌淡淡的說道。
“那你這不是扯淡呢嘛!”牧云之說道:“建好學(xué)院,讓他們學(xué)習(xí),然后一直記恨我們,那你這還不如我說的那樣做來的實在呢!”
“讓新羅人教新羅人肯定不行。”路朝歌說道:“若是讓涼州的先生來教新羅人呢?你覺得我們涼州的先生們,會教他們?nèi)绾魏尬覀儐???/p>
“我們的先生,只會教他們?nèi)绾畏奈覀??!甭烦枥^續(xù)說道:“當(dāng)他們開始使用我們的文字,說我們的語言,熟記我們的歷史的時候,讓他們覺得我們的統(tǒng)治才是正統(tǒng),到了這個時候,這個民族才會徹底滅亡。”
“路朝歌,你真他娘的狠啊!”牧云之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比亡國滅種狠多了?!?/p>
“所以說,我對他們已經(jīng)夠仁慈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這東西也不是不能用,看看情況吧!若是新羅的礦脈實在太多,我也不介意把這里變成新羅道?!?/p>
“先是控制糧食,在控制軍隊,最后控制新羅的每一個人?!蹦猎浦f道:“若是再加上你的最后一條,新羅死定了,而且是永無翻身之日?!?/p>
“你知道的,我對異族從來都是這樣?!甭烦枵f道:“因為我信奉一句話?!?/p>
“什么話?”牧云之問道。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戎狄志態(tài),不與華同?!甭烦璧恼f道。
牧云之反復(fù)咀嚼著路朝歌說的這句話,最后他很認同的點了點頭,覺得路朝歌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當(dāng)年西域聯(lián)軍猛攻巍寧關(guān)的時候,他們可沒把大楚的邊軍當(dāng)人吶!
“在我的眼里,異族沒有好壞之分?!甭烦枵f道:“只有死的異族和活著的異族,死的異族那就是最好的,活著的異族,那就是我的功績?!?/p>
“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你當(dāng)年砍了那么多異族的腦袋,為什么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蹦猎浦f道:“和你活在同一個時代的異族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了。”
“錯?!甭烦枵f道:“不僅僅是我,我的這條理念還要告訴我兒子、我孫子,路家世世代代的人都要記住,而且我已經(jīng)將這個思想灌輸給了存寧,我厲害吧!”
“是不是你所能接觸到的地方,最好生活的全都是楚人才是你想看到的?”牧云之問道。
“那是當(dāng)然了。”路朝歌想了想,道:“只不過咱涼州不是奴隸制啊!若是奴隸制我一定把這些人全都變成我們涼州的奴隸,讓他們干最重的活,讓我們涼州的百姓少遭點罪,你覺得是不是挺好的?”
“那你不覺涼州人會變成懶蛋嗎?”牧云之笑著說道:“到時候連上戰(zhàn)場都不敢了,那樣的涼州還能有好嗎?”
“也對哈!”路朝歌點了點頭,道:“所以說,還是把他們都弄死比較好?!?/p>
“告辭?!蹦猎浦疀_著路朝歌一抱拳,道:“再跟你聊一會,我得被你嚇?biāo)馈!?/p>
“再聊會唄!”路朝歌伸手就要去抓牧云之,可卻被牧云之躲開了:“我還有很多東西沒跟你說呢!你聽了之后肯定有用,你在聽我說一會唄!”
“從今天開始,我絕對不會單獨和你待在一起,你這人太他娘的嚇人了。”牧云之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以后離我兒子遠點,我本來還想讓你教教他,現(xiàn)在看來離你遠點才是最正確的選擇?!?/p>
“你這人真不知好歹,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我為師呢!”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會,居然就這么錯過了。”
路朝歌看著離開的牧云之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說的有些話確實挺嚇人的,可這又不是針對涼州百姓的,他可從來就沒想著要禍害涼州百姓?。?/p>
和牧云之說了這么一大堆,自己都感覺自己的心情美麗了起來,他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就去了輜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