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的怒火誰能抗的住,他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就抄世家大族的家,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秦家雖然和周家有親戚關(guān)系,可若是自己的兒子真的雇傭殺手去對付路竟擇,那這個所謂的親戚關(guān)系也就沒有了。
“快去,把少爺請下來。”秦母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知道這個時候秦之楷不出面,這個問題是解決不了了。
秦之楷被請了下來,看著那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周靜姝就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個嘴巴子。
“娘,你叫我什么事??!”秦之楷說話還是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基本上都能聽出個大概。
“娘問你,你是不是找殺手要對付世子殿下了?”秦母問道。
“殺手?什么殺手?”秦之楷一臉懵逼的說道:“我這幾天可沒出去,我去哪找殺手??!”
“真的不是你?”秦母問道。
“真的不是我?!鼻刂f道。
“大姐,你也看到了,不是這孩子做的?!鼻啬皋D(zhuǎn)向了周老夫人說道:“這孩子沒那個膽子的?!?/p>
“秦之楷,你不承認是嗎?”周老夫人并沒有聽秦之楷說什么,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認定了,這件事就是秦之楷做的,說她不講理也好,說她霸道也罷,這件事涉及到誰的外孫,誰都不會去講理的。
“我沒做我承認什么?”秦之楷說道:“不能什么事都怪在我頭上吧!”
“既然不是你就好辦了?!敝芾戏蛉说恼f道:“靜姝,這件事問清了,不是秦少爺干的,那就讓朝歌來接手吧!畢竟我們兩個婦道人家說的話,秦大少爺并不相信?!?/p>
“娘,朝歌之所以沒來,就是顧念著周家和秦家的關(guān)系。”周靜姝在一旁說道:“這讓朝歌很為難。”
“不為難?!敝芾戏蛉苏f道:“正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就是被潑出去的水,我和我的家族沒什么關(guān)系了,那我和秦家也就沒什么關(guān)系了,讓朝歌別有什么顧忌,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有些人的嘴確實很硬,到了錦衣衛(wèi)的詔獄,我看看他還能不能這么硬?!?/p>
好家伙,周老夫人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就連這種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大姐,不至于不至于?!鼻啬岗s緊說道:“我再問問他,您別生氣。”
“還問什么?不是已經(jīng)問過了嗎?”周靜姝說道:“他不是沒做嗎?那就不用擔心他會被錦衣衛(wèi)怎么樣,畢竟我家朝歌做什么事都講究證據(jù)。”
“證據(jù)?”周老夫人冷冷一笑,道:“朝歌手里沒有證據(jù)嗎?”
“當然有?!敝莒o姝說道:“若是沒有證據(jù),他也不會讓您來這里走這么一趟了?!?/p>
證據(jù),路朝歌有個屁的證據(jù),這不過就是周家母子在詐秦家母子罷了,就看誰先扛不住了。
“既然有證據(jù)就好了。”周老夫人說道:“我們該說的已經(jīng)說過了,他還死咬著不承認,那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秦家……好一個秦家,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抗住我女婿的怒火,看看你們秦家被抄家滅族之后,你們的嘴還能不能這么硬?!?/p>
周老夫人扔下這句話之后,帶著周靜姝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她就是再賭,賭紈绔子弟秦之楷扛不住。
秦之楷也確實扛不住了,他只不過是想找人嚇唬嚇唬周靜姝和路竟擇,并沒有想對兩人做什么,可是他忽略了,那可是路朝歌的大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