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嗎?”路朝歌死不承認,這話他確實是說過,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的。
“你猜你說沒說過?”蕭泰寧曾經(jīng)是路朝歌的親衛(wèi),路朝歌說過什么,蕭泰寧太清楚了。
“我肯定沒說過?!甭烦枵f道:“我多講理??!你看看我,不管我遇到了什么事,第一件事都是講理,一般人聽過我的道理之后,都會被我的道理所折服?!?/p>
蕭泰寧剛想說話,就被路朝歌一個兇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可是蕭泰寧能如了路朝歌的愿?
只見他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吃著羊肉的沈鵬展,然后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路朝歌。
“你大爺。”路朝歌頓時笑了起來,笑著說道:“這親衛(wèi)用的時間長了,什么秘密都沒有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軍隊繼續(xù)開拔,可是剛剛走出去沒多遠,一騎追了上來,這人是從康州城出發(fā)的錦衣衛(wèi),他們昨天夜里收到了泉州錦衣衛(wèi)傳來的消息,得了消息之后,他們不敢停留片刻,立即派人追上路朝歌,將消息傳遞給路朝歌。
路朝歌接過錦衣衛(wèi)遞過來的情報看了一眼,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卓彬炳這腦子是當皇帝之后壞掉了還是怎么樣了,他居然派兵從福州來打自己,這不是純純的有病嗎?
“少將軍,是長安城出事了嗎?”蕭泰寧問道。
“不是?!甭烦鑼⒛欠馇閳筮f給了蕭泰寧,道:“這上面的字我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我怎么就不認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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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說什么呢!”蕭泰寧接過路朝歌遞過來的情報看了看,然后他和路朝歌一樣,進入了一個自我懷疑的狀態(tài)。
“我捋捋?!甭烦枭钗艘豢跉?,道:“因為我到了康州,他知道了消息,然后他派了五萬人,從福州出發(fā)來打我,領(lǐng)兵的是瀟文昭……”
“這我還捋個屁?。 闭f到一半的時候,路朝歌停了下來,破口大罵道:“卓彬炳神經(jīng)病吧!他怎么想的??。课迦f人從福州跑康州來打我,這不合理啊!我在江南放了二十多萬人,乾州放了二十多萬人,他怎么敢來打我??!”
“出其不意?”蕭泰寧也緩了過來說道。
“出其不意個屁?!甭烦铔]好氣的說道:“五萬人動起來了,我錦衣衛(wèi)的人都是瞎子看不見啊?他是不是在侮辱我?你說他是不是?”
“‘天地院’?!笔捥幪嵝训溃骸斑@能不能是‘天地院’的人逼著他出兵的,你可要知道,能這么恨你的,‘天地院’絕對排在第一的?!?/p>
“那也不對啊!”路朝歌說道:“‘天地院’的人恨我我知道,但是這么沒腦子的事,不應(yīng)該是‘天地院’能干得出來的才對,這擺明了就是要讓這些人送死啊!”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蕭泰寧問道:“康州能登陸的地方不多,現(xiàn)在咱們趕過去,再給飛英軍下令,肯定能把他們堵在康州道之外?!?/p>
“我堵個屁啊!”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傳令魏東亭,給我廢了這幫王八蛋?!?/p>
“告訴魏東亭,他若是讓這些人在康州登陸,我要了他的腦袋。”路朝歌繼續(xù)說道:“若是水戰(zhàn)他不行,那就給我打進福州去,把他們消滅在福州道內(nèi),順勢給我占領(lǐng)整個福州道,吃不下老子也吃,撐死我我認了?!?/p>
路朝歌現(xiàn)在是想不明白卓彬炳是怎么想的了,他也不想浪費腦細胞了,讓魏東亭把人解決了就是了,順便要是機會合適,就吃下整個福州道,他知道魏東亭對福州的執(zhí)念,當年就是在福州,他吃了紅杉軍的大虧,他到了乾州之后,幾次給李朝宗和路朝歌寫信,想要帶兵打進去,可是都被李朝宗以現(xiàn)在不易動兵為由給否定了。
這一次,是紅杉軍先出兵的,路朝歌要是能忍就見鬼了,在他的理念當中,我打你沒問題,但是你要是敢打我,我就一巴掌拍死你,哪怕拍不死你,也得讓你流血二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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