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意思?!甭烦钃狭藫项^:“資歷和鄭洞國沒法比?!?/p>
“東疆那邊呢?”李朝宗又問道:“現(xiàn)在可以重新組建東疆戰(zhàn)兵了,大將軍的人選,你推薦一個?!?/p>
“唐虎臣和錢毅謙這兩個你選一個吧!。”路朝歌想都沒想:“這二位也算的是肱骨老臣了,對你的忠誠也沒的說,就是這兩位打水戰(zhàn)可能差點意思?!?/p>
“好?!崩畛邳c了點頭:“水軍這邊你是準(zhǔn)備單獨拉出來成軍的,那大將軍給誰???”
“水軍大將軍徐文澤先當(dāng)著吧!”路朝歌想了想:“滅倭之戰(zhàn)以后,水軍暫時沒有什么打仗可打,老爺子堅持兩三年的時間,也算是給老爺子一個交代了,等過幾年在調(diào)派其他人接任水軍大將軍?!?/p>
“禁軍呢?”李朝宗又問道,軍隊上的事,基本上只要路朝歌張嘴,他就會同意,畢竟這么多年軍隊的事都是路朝歌管著,他對自己的弟弟也絕對放心。
“你自己選?!甭烦枵f道:“禁軍非同小可,關(guān)系著整個皇城的安危,你必須選一個自己認為最可靠的人?!?/p>
“你覺得竟擇怎么樣?”李朝宗一看路朝歌不給他個合適的人選,直接放出了殺招。
“大哥,你要是不想讓我活你直說。”路朝歌一臉假笑:“四歲,才四歲,屁的戰(zhàn)功沒有,就正一品大將軍,咋地?涼州的大將軍不值錢是不是?”
“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你推薦一個啊!”李朝宗笑著說道。
“楊延昭?!甭烦璧芍劬粗畛冢骸八詈线m,沒什么心眼子,對你也足夠忠誠,而且他的自己是整個涼州軍中資歷最老的,除了你和我?!?/p>
這個確實不假,他是路朝歌撿回家的,從被撿回家那挺開始就算是加入涼州集團了,可以說加入時間最早的,比楊嗣業(yè)老爺子都早,而且就單論戰(zhàn)場軍功這方面,這貨絕對是整個涼州軍中獨一檔的存在,就連路朝歌都不敢說,自己在戰(zhàn)場上殺的人比他多,他幾乎參加了涼州軍成軍以來所有的作戰(zhàn),東南西北都有他的身影,而且他對李朝宗的忠誠,那真是肉眼可見的。
“好?!崩畛谛χf道:“你看,開國了要分封爵位,你看看怎么封比較好?”
“再見?!甭烦鑼⒌厣系妮泩D卷了起來:“你就當(dāng)我今天沒來過,你就當(dāng)我死了,再見,再也不見,在草原上有消息傳來之前,咱倆老死不相往來?!?/p>
說完,路朝歌轉(zhuǎn)身就往外跑,這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在待下去保不齊李朝宗就問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問題,有些事他是真不想?yún)⑴c進去,尤其是封爵這種事,他說多了說少了都不好,這種事交給李朝宗自己去辦就行了。
看著路朝歌逃跑似的離開,李朝宗就是一陣大笑,他不是為難路朝歌,而是真想和他好好商量一下,畢竟封爵這種事你和誰都商量不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找路朝歌說。
“大都督,少將軍這是怎么了?”一幕僚走了進來,正好和路朝歌走了個對頭。
“沒事,避嫌呢!”李朝宗笑著說道:“我就是想和他商量點事,給他嚇跑了。”
“還有什么事能嚇到咱們少將軍?。 蹦涣乓彩呛闷?。
“沒什么,去忙吧!”李朝宗擺了擺手,有些事他能和路朝歌說,但是不會和任何人說。
路朝歌夾著輿圖離開了禁軍衙門,一路就跑回了家,正好遇見了要出門的周靜姝。
“你這著急忙慌的是怎么了?”周靜姝好奇的問道。
“沒事,大哥瘋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剛才在禁軍衙門和他商量草原那邊的事,商量完了就閑聊唄!他問我開國之后封爵的事,這種事我能參與嗎?那都是他自己拿主意才行,要是讓我參與,我心里肯定有失偏頗啊!我就俗人了一個,那些涼州軍的將軍,我全封國公,那你說能行嗎?”
“對,這件事確實不好參與。”周靜姝笑著說道:“所有人看待事物是不同的,你給出的意見大哥肯定會接受,到時候有人的心里就會不平衡,這開國封爵其實是最難的一件事,當(dāng)年大楚不就是因為封爵之事,鬧出了不少笑話?!?/p>
“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得到更多?!甭烦枵f道:“人心都是貪婪的,得了侯爵想要公爵,得了公爵想要王爵。”
“昨天我去大嫂那的時候,倒是聽大嫂念叨了兩句?!敝莒o姝笑著說道:“聽大嫂的意思,其實其他人都好封,唯獨咱家不好封?!?/p>
“有什么不好封的?!甭烦枵f道:“以我的戰(zhàn)場功績來說,國公肯定沒問題??!”
“可你若是封了國公,你覺得像楊老將軍他們這些人,該封什么呢?”周靜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