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順便。”夏侯聞叔沖楊延昭豎起了大拇指:“你兒子最近干啥呢?”
“上學(xué),習(xí)武?!睏钛诱褔@了口氣:“想想我小時候,哪知道什么上學(xué)、習(xí)武??!就天天想辦法吃飽飯了?!?/p>
“我小時候倒是沒操心過這些?!毕暮盥勈逭f到道:“我家條件一直挺好的,但是每天也要學(xué)習(xí)、習(xí)武,和你兒子現(xiàn)在過的日子差不多。”
“畢竟是富貴人家?!睏钛诱颜f道:“果然,一代人有一代人要吃的苦,不過在我看來,這都是享福?!?/p>
“是不是沒啥事了?”夏侯聞叔笑著說道:“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去一趟路朝歌那里?!?/p>
“你去唄!”楊延昭說道:“也確實沒什么事了,沒想到這大將軍當(dāng)著還挺簡單的?!?/p>
“行,我先走了。”夏侯聞叔說道:“要是有什么急事,你讓人去喊我就行?!?/p>
如今的禁軍衙門確實不算太忙,禁軍還在組建當(dāng)中,路朝歌剛剛回到長安城,也要休息一段時間,等路朝歌休息好了好之后,就該從涼州調(diào)派預(yù)備役,然后組建禁軍了,到時候這禁軍衙門可就要忙起來了。
再說路竟擇,出了禁軍衙門之后,就看見了停在路邊的蕭府馬車,不過他也沒在意,畢竟馬頭沖著的方向,是蕭府的方向。
“路將軍?!本驮诼肪箵駵?zhǔn)備回家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路竟擇。
路竟擇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正所謂生平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門,他路竟擇這兩天虧心事可沒少干,大半夜帶著自己大哥去看人家姑娘,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聽到有人叫他,他連頭都沒抬,悶頭就往前走,他現(xiàn)在可不想和蕭家大小姐見面。
“郡王,有人叫你?!甭肪箵駩烆^走,可架不住有人提醒他??!
“是嗎?”路竟擇笑著說道:“你可能是聽錯了,誰沒事能叫我??!”
說完,路竟擇繼續(xù)悶頭往前走,可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擋住了去路,他抬頭一看,就看到了蕭姑娘的貼身小侍女。
“是你?。 甭肪箵裥χf道:“你不是蕭小姐身邊的那位貼身侍女嘛!你怎么跑這來了?”
小侍女看著路竟擇那一臉坦然,心里那叫一個氣,尤其是他那明知故問的德行。
“我們家小姐就在那邊的馬車上?!毙∈膛噶酥覆贿h(yuǎn)處的馬車:“剛剛喊您,您沒聽見?!?/p>
“我都沒聽見,你還來攔著我干啥?”路竟擇說道:“大家各走各路不好嗎?”
“我們小姐想和將軍您說幾句話?!毙∈膛_口道:“不知道路將軍方不方便。”
“不方便,十分不方便?!甭肪箵裾f道:“我現(xiàn)在特別忙,手里一大堆事要處理,而且我和你家小姐也沒什么可說的,不過就是一面之緣罷了,我也是職責(zé)所在,再見?!?/p>
說完,路竟擇繞過身前的小侍女繼續(xù)向前走,可小侍女卻不肯放過路竟擇,轉(zhuǎn)身拽住了路竟擇。
“沒完了是吧!”路竟擇說道:“怎么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明白是嗎?我去給你們家小姐畫像,那是因為職責(zé)所在,至于什么職責(zé),以你們家小姐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是能想命吧的,再就是,我現(xiàn)在真的很忙,沒時間跟你們浪費?!?/p>
“路將軍貴人事忙,小女子耽誤您片刻。”就在這個時候,蕭姑娘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來到了路竟擇的身邊。
路竟擇一看躲不過去了,索性也就不躲了,反正這些事就算是讓蕭家知道了業(yè)務(wù)方,別人不懂事,難道蕭姑娘還能不懂事嗎?
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無所謂,一旦說出去,倒霉的肯定不是李存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