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肯定有我的辦法就是了。”路竟擇說道:“我爹弄不到,那是因為我爹不喜歡這東西,但凡他要是喜歡,他什么弄不來啊!”
“行,我就信你一次?!眲④耙葑叩铰肪箵衩媲埃瑢⑺砩系睦K子解開:“你要是敢騙我,下一次可就不是把你綁起來扔在躺椅上了?!?/p>
“那我呢?”李凝語笑著問道。
“你說吧!你想要什么?”路竟擇說道:“只要我能弄到手的,我絕對給你弄來?!?/p>
“不為難你。”李凝語說道:“劉毅府的畫,我要一幅就可以了,這個對你來說不難吧!”
“明天,你們辦詩會的時候,我送到你們面前?!甭肪箵窨隙ǖ恼f道:“讓你們有里有面?!?/p>
“懂事?!崩钅Z笑著說道:“竟擇,你去把門外的那張桌子搬到后花園去?!?/p>
“好嘞!”路竟擇是能看懂眼色的,這個時候不跑更待何時?。?/p>
他剛跑出去,就遇見了進來的路嘉卉。
“你背完詩了?”路竟擇問道。
“嗯嗯嗯!”路嘉卉點了點頭:“哥,你干什么去?”
“我去干點活?!甭肪箵裥χf道:“你進去找她們吧!好好跟他們炫耀一番。”
路竟擇扛著桌子就去了后花園,然后順著后花園的院墻就逃跑了,這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更何況他答應了劉馨逸,要給她弄兩幅劉毅府的畫來,那這件事肯定是要辦成的,要不然以后他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出了王府,路竟擇直奔劉毅府下榻的客棧,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的劉毅府肯定不在客棧,不過他可以等,求人的態(tài)度一定要擺出來的。
到了客棧,掌柜的一看路竟擇,趕緊迎了出來。
路竟擇說明了來意,掌柜的也是一臉的歉意:“殿下,劉毅府為人您應該是聽說過的,他這個人脾氣古怪的很,可能能人都有一些自己的小怪癖,我勸您還是別等了。”
“沒事。”路竟擇笑著說道:“沒準他看我順眼,就送我?guī)追舱f不定??!”
“那我給您弄點吃的,您慢慢等?!闭乒褚膊缓迷趧?,他就是個開客棧的掌柜,管那么多干什么。
直到中午時分,劉毅府才醉醺醺的回到了客棧,他是被人用馬車送回來的,
看那馬車就知道,他拜訪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
“劉大家?!甭肪箵駴]見過劉毅府,但是掌柜的知道,就給路竟擇提了個醒。
“你是何人?”醉醺醺的劉毅府看著路竟擇,舌頭有些生硬的說道。
“我叫路竟擇?!甭肪箵褡晕医榻B道:“知道劉大家最近在長安城訪友,特來向您求幾幅畫。”
“求畫?”劉毅府喝的有點多,壓根就沒聽眼前這孩子叫什么:“我的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送人的,你要知道,我的畫可是價值千金,若是我隨隨便便的將自己的畫作送人,豈不是能造就無數(shù)個富豪嗎?”
“既然有價值,那就是可以談?!甭肪箵裥χf道:“您開價,我要三幅您的畫作,明天早上就要。”
“買畫?”劉毅府癡笑道:“看來又是一個附庸風雅的人,你不懂我,也不懂我的畫。”
路竟擇確實不懂畫,他老路家也沒這個根,說白了路朝歌就是個超級暴發(fā)戶,而且爆發(fā)的特別徹底,特別猛烈的那種,家中一共四口人,兩個軍伍中人,一個還是個小豆丁,唯一懂畫的也就周靜姝了,可是人家壓根看不上劉毅府的畫,路家?guī)旆績龋鱾€朝代的畫作多了去了,劉毅府是當代大家不假,但是和那些已經(jīng)故去的人相比,也就是一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