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不錯?”路朝歌瞪大了眼睛看著林哲言:“你確定你說的是葉無期那個一碗就倒的貨?”
“現(xiàn)在可了不得了?!绷终苎哉f道:“你看看這幾位,都是和葉無期喝酒喝的?!?/p>
“這小子酒量見長啊!”路朝歌笑道:“之前和我喝酒,喝了一碗就不行了,現(xiàn)在都能連喝三天了?”
“你多久沒和他喝酒了?”林哲言問道。
“得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吧!”路朝歌想了想:“難不成這一年多的時間酒量練出來了?”
“那可說不準(zhǔn)啊!”林哲言笑著說道。
“見過大將軍?!币槐妼④妬淼铰烦杳媲肮硇卸Y。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那德行?!甭烦杩粗娙耍骸昂赛c酒就這個樣子,你們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戰(zhàn)兵將軍。”
“大將軍,這能不能喝酒,和是不是戰(zhàn)兵將軍沒關(guān)系吧!”夏侯聞璋強(qiáng)忍著吐意,說道:“誰也沒規(guī)定,戰(zhàn)兵將軍就一定要千杯不醉吧!”
“你看看我?!甭烦枧牧伺淖约旱男馗骸霸趺春榷疾蛔恚S便喝。”
“也不是誰都能跟你比的不是?!毕暮盥勮罢f道:“在喝酒這方面我們都是正常人,可您不是??!”
“得得得,懶得說你們?!甭烦栊χf道:“說你們傻實在還真是傻實在,老楊頭不喝你們就不喝唄!讓你們喝你們就喝,一個個的真是實心眼。”
“趕緊找個地方休息吧!”路朝歌看著一個個搖搖晃晃的將軍,笑著說道:“休息一晚上,明天繼續(xù)出發(fā),到長安的時候你們要是還搖搖晃晃的,我踹死你們?!?/p>
打發(fā)走了這些戰(zhàn)兵將軍,路朝歌帶著林哲言去了他的帳篷,讓林哲言好好休息一番,這段時間他也是夠辛苦的。
離開了林哲言的營帳,路朝歌一路又跑回了馬頭,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看著林哲言從草原弄回來的物資被一點點從船上搬下來。
“果然,這專業(yè)的事就是得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干?!甭烦杩粗逊e如山的物資,自言自語道:“怪不得他總說我浪費(fèi),看來我還確實是有些浪費(fèi)了?!?/p>
“戴宏達(dá),過來。”就在這個時候,路朝歌看見了指揮著輜重營往下搬東西的戴宏達(dá)。
如今的戴宏達(dá)可不是阜寧縣下被抓的那個俘虜校尉了,人家現(xiàn)在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二品將軍,比康嘉福只低了一級而已,誰能想到當(dāng)初一個被俘的校尉,如今卻做到了正二品將軍的位置上,雖然是輜重營將軍,那也是將軍啊!
戴宏達(dá)一聽有人叫他,趕緊到處尋找,當(dāng)看到路朝歌沖他招手,趕緊跑了過去。
“少將軍?!眮淼铰烦杳媲?,戴宏達(dá)躬身行禮。
“這次封賞,我大哥給你了個什么爵位啊?”路朝歌笑著問道,其實路朝歌知道,輜重營除了康嘉福,就這小子的爵位最高。
“陛下不嫌棄我是個降卒,給了正二品的將軍,還封賞了侯爵?!贝骱赀_(dá)笑著說道:“多虧當(dāng)年您沒一刀砍了我,不然我哪有今天啊!”
“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你有功勞也有軍功。”路朝歌笑著說道:“而且輜重營這邊,每次大戰(zhàn)都跟隨大軍前往,功勞苦勞一樣不少,這都是你應(yīng)得的?!?/p>
“您可別這么說?!贝骱赀_(dá)說道:“我當(dāng)時都沒敢想,那個太監(jiān)來給我宣旨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的?!?/p>
“能理解?!甭烦栊χf道:“我看這次收獲不小??!”
“這次我可是見識到林尚書的厲害了?!贝骱赀_(dá)說道:“那真是把草原人給玩的暈頭轉(zhuǎn)向的,就這一次的收獲,能趕上您兩次的收獲了?!?/p>
“這么多?”路朝歌愣了一下,他知道肯定比自己弄到手的要多,但是沒想到會多這么多。
“東西都在那,還能有假?”戴宏達(dá)說道:“就上好的牛皮,就足足幾十萬張,什么牛筋之類的就更多了,還有很多很多,你可以去看看,當(dāng)時我們接收的時候,我差點沒嚇傻了,真沒一次性見過這么多東西?!?/p>
“真黑?!甭烦栊χf道:“談判的時候,草原人有什么反應(yīng)沒有?”
“有?。≡趺礇]有。”戴宏達(dá)說道:“那個霍爾那瑟想用這些東西換我們的糧食,但是林尚書沒同意,那霍爾那瑟的臉拉的比驢臉還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