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州接過畫像,仔細的看了片刻:“沒有,這是誰?”
“‘天地院’王嗯英身邊的一個隨從?!崩畛谡f道:“看來這個人真的隱藏的很深,把這個人給我挖出來,抓住他,送到長安城來?!?/p>
“是?!毙煊乐菀矝]多問什么,在這件事上他和他的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夠失職了,若不是路朝歌提供情報,估計他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有這么個人存在。
“若是活的帶不回來,就把他知道的消息帶回來?!崩畛诘恼f道:“我不管你們錦衣衛(wèi)付出多大的代價,我要知道‘天地院’老窩的確切位置。”
“是,臣定當竭盡全力?!毙煊乐輵?yīng)道。
“你就別回去了?!崩畛谟挚聪蛄瞬窳疾撸骸肮烙嬅魈焖麄兙偷介L安城了,你再回去也是來回折騰,朝歌身邊保護的人不少,也不缺你一個?!?/p>
“是。”柴良策應(yīng)了一聲,就退出了御書房。
“爹,若是抓住這個人,確定了‘天地院’的老窩就在南疆,您要怎么辦?”李存寧問道:“畢竟,南疆那邊諸國林立,他們未必能配合我們對‘天地院’進行圍剿?!?/p>
“若是不同意,就讓你二叔去和他們聊聊。”李朝宗說道:“若是聊不通,那就打過去,就算把南疆諸國全都毀了,我也無所謂,反正死的不是大明百姓,死多少人我都不心疼,你二叔這輩子什么功都立過了,就是還沒有滅國之功,原本是應(yīng)該有的,結(jié)果被一個人給毀了,誰承想王子會在外領(lǐng)兵呢!這可能會是你二叔一生的遺憾,這次既然有機會,那就讓你二叔得償所愿。”
“以后機會有的是?!崩畲鎸幷f道:“何必急于一時,你不會是想,等天下一統(tǒng)了,就把我二叔的兵權(quán)卸了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存寧眼神都變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老爹把他二叔的兵權(quán)卸了,哪怕他老爹是皇帝陛下,他也不會同意自己老爹這么干的。
“就你二叔那性子,天下一統(tǒng)之后,你覺得他還會到處領(lǐng)兵嗎?”李朝宗看著李存寧那小眼神頓時就笑了起來:“他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那時候想讓他領(lǐng)兵他都未必能領(lǐng)兵出去了,你不了解他?”
“只要不是卸了我二叔的兵權(quán)就好?!崩畲鎸幷f道:“剛才我真以為你要卸磨殺驢呢!”
“你說你二叔是驢?!崩畛诖笮Φ溃骸斑@等你二叔回來,我高低得告一狀,他最疼的侄子說他是驢?!?/p>
“爹,說正事呢!”李存寧也笑了起來。
“什么正事不正事的?!崩畛谛χf道:“這筆賬得記下來,能在你二叔面前告你一狀不容易啊!”
李朝宗在面對李存寧的時候,永遠都不是什么君臣,他們首先是父子,其次才是君臣,這也是為什么李存寧的性格特別好的原因之一,沒有那么大的壓力的同時,家庭給了他足夠的關(guān)愛,就是父與子之間的那種家庭氛圍,而不是每天都要以君臣相稱的君臣關(guān)系。
而李存寧在李朝宗的面前,也從來沒稱呼過他‘父皇’,這種稱呼對于兩個人來說,不是適不適應(yīng)的問題,而是這樣的稱呼讓他們覺得彼此疏遠了。
“爹,你還真準備對南疆那些小國下手?。俊崩畲鎸幱械臅r候也是挺服他老爹的,和他二叔意義昂沒個正型。
“先談嘛!”路朝歌說道:“能談好最好,若是他們能自覺的去收拾‘天地院’,那也就不用我們出兵了,若是他們不想動手,那我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p>
“到時候,大明之內(nèi)除了四疆戰(zhàn)兵不動,我準備全都讓你二叔帶走?!崩畛诶^續(xù)說道:“既然都已經(jīng)動手了,那就沒必要留有余地了,直接打到曼蘇里王國,把曼蘇里也順便收拾了就是了?!?/p>
全國所有的軍隊集結(jié)在一起,除了禁軍和十尉之外,加起來百萬之數(shù),就這些戰(zhàn)兵,別說推平南疆諸國了,路朝歌要是真想打,還真就沒有他打不下來的地方。
“國內(nèi)的物資補給能供給的上嗎?”李存寧不擔心他二叔打不動,而是擔心國內(nèi)的物資儲備不足:“畢竟戰(zhàn)時的物資消耗可不是平時能比擬的。”
“真要是動南疆,你覺得我們還用提供糧草嗎?”李朝宗笑著說道:“就你二叔那打到哪吃到哪的脾性,他能讓自己吃了虧?更何況南疆諸國物產(chǎn)豐富,隨便打下來一個國家,也足夠大軍用度了,只不過軍資消耗可能會大一些而已。”
李朝宗的想法沒錯,若是一旦對南疆開戰(zhàn),路朝歌就不會留有余地,打都打了那就打的徹底一點,誰讓當年南疆對大楚南疆先動手了,他路朝歌絕對師出有名,當年南疆被禍害成了什么樣,他路朝歌心里都記得一清二楚。
“要是不行拖一拖也行。”李存寧看了一眼自己老爹:“好歹給竟擇留點,那小子牟足了勁要超過他爹呢!”
“對了,說到這我忘了問你了?!崩畛谛χf道:“竟擇跟他爹放狠話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李存寧笑著說道:“昨天他來宮里的時候還和我說了,這次全軍大比要是進不來前三他就主動請辭十尉將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