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讓您早些休息,別總是熬夜到這么晚?!鼻鸂N伊說道:“在熬壞了身體?!?/p>
“這小子??!”李朝宗笑的更開心了:“親兄弟也比不上他,不貪戀權(quán)勢不居功自傲,處處想著我,有這么一個兄弟在,就算是沒有這天下,我也知足??!”
“可是說呢!”曲燦伊趕緊說道:“王爺最在乎的就是您和皇后娘娘,我這在宮里都聽人說起過,這大明要說誰能制得住少將軍,那也就皇后娘娘了?!?/p>
兩人說著話就往外走,剛走出御書房,就看見了被堵著嘴的小太監(jiān),李朝宗看了一眼,又看向了曲燦伊。
曲燦伊就把事情的原委一字不差的說給了李朝宗聽,連自己說的話都一次不差的說了一遍。
“還是個孩子??!”李朝宗站在那小太監(jiān)面前,伸手捋了捋小太監(jiān)的額頭:“可,怎么能有這么重的心思呢?這樣可不太好??!更何況,你把這份心思用在了朕和朕的弟弟身上,你覺得我該怎么處置你???”
小太監(jiān)被堵著嘴,根本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李朝宗當(dāng)然看見了,那手絹雖然塞進了他嘴里,可最外面還漏出來不少呢!
可他沒有叫人拿下來,那意思就很明顯了。
“你也說不明白要怎么處置是吧!”李朝宗突然笑了:“曲燦伊,別急著處置,等明天,讓所有人都長長記性?!?/p>
“是?!鼻鸂N伊躬身應(yīng)道。
“也順便給所有人提個醒?!崩畛诳聪蛄诵√O(jiān):“我弟弟的殺心重,我的殺心也未必輕,告訴你手下的那些管事太監(jiān)們,管不好自己的人,那我就要殺人了?!?/p>
“德子,聽說朝歌賞你了個金元寶?”李朝宗又看向了叫德子的太監(jiān)。
“可不是?!钡伦幽贸雎烦栀p賜的那個金元寶,雙手捧著恭恭敬敬的遞到了李朝宗面前。
李朝宗拿了起來掂量了一下,然后又放回了德子手里:“這個金元寶你可收好了,這是那臭小子沒事把玩的物件,雖然就是個十兩重的元寶,但是你要是到外面一吆喝,這可就不止十兩嘍!我也得去打打秋風(fēng),這小子真有錢?!?/p>
德子一聽李朝宗的話,拿攥著金元寶的手更是用了兩分力氣,路朝歌沒事把玩的東西,就算隨隨便便一根棍子,你說是路朝歌沒事拎著玩的,那都能賣出天價,想想當(dāng)初路朝做的那盤菜。
“陛下,王爺可是剛給你送了兩千萬兩修繕皇宮?!鼻鸂N伊說道:“您再去打秋風(fēng)不合適。”
“你知道個屁?!崩畛谛Φ溃骸皟汕f兩對他來說屁都不是,那小子富得流油,比我都有錢?!?/p>
剛剛還一副要吃人模樣的李朝宗,此時卻和曲燦伊開起了玩笑,這伴君如伴虎說的還真不假。
“行了,回去休息?!崩畛谛χf道:“我弟弟不是說了嘛!要多休息不能熬夜?!?/p>
李朝宗朝著謝靈韻寢殿的方向走去,而曲燦伊落后了一步,沖著德子使了個眼神,德子立馬就會意了,拎著小太監(jiān)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人吶!”李朝宗看了看夜空:“總是覺得自己那點小聰明到哪都有用,何必呢!”
“小聰明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鼻鸂N伊說道:“都以為陛下您登基稱帝了,殿下那肯定心里不舒服,其實依小的看,殿下從來都沒想過這些?!?/p>
“這話說的對?!崩畛谛χf道:“從定安縣起兵那天開始,他就沒想過自己要當(dāng)皇帝,這小子天天想著當(dāng)個紈绔子弟,可這世道沒給他機會??!”
這話曲燦伊就不能接了,當(dāng)大哥的說弟弟沒問題,你說王爺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一路到了謝靈韻的寢殿,打發(fā)走了曲燦伊和那些守在那里的宮娥,他們兩口子睡覺,可不想旁邊還有個盯著。
李朝宗這邊睡下了,而路朝歌這邊可就好玩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趕緊把已經(jīng)睡下的周靜姝給弄醒了,然后就把休屠兩口子的對話給周靜姝說了一遍。
“我就說吧!”路朝歌說道:“那女的不簡單,現(xiàn)在離信了吧!”
“我信了我信了?!敝莒o姝迷迷糊糊的也就聽了個大概:“趕緊睡覺吧!”
路朝歌一看自己媳婦這副模樣,剛剛升起來的那點小心思也就沒有了,躺下?lián)е莒o姝也就睡下了。
路朝歌也是有毛病,大晚上不睡覺把別人弄醒了就為了證明一下自己說的是對的,這也就是周靜姝脾氣好,這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估計能打死路朝歌,打擾人睡覺那和殺人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