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路朝歌說道:“我可做不到,我還是這樣挺好的?!?/p>
“正好你們來了,我有件事和你們商量。”路朝歌就將羋涵衍讓大明幫忙訓練戰(zhàn)兵的事說了一遍。
“訓練戰(zhàn)兵倒是沒什么大不了的?!毕暮盥勮鞍欀碱^說道:“關鍵是,他為什么要把人都放在長安城外面,這長安城說到底是咱大明的國都,外面弄一幫南疆人放在那,誰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p>
“殿下,我知道你和羋涵衍關系不錯?!毕暮盥勮袄^續(xù)說道:“但是,我有什么就說什么了,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萬一,咱把戰(zhàn)兵訓練出來了,他直接轉身就開始進攻長安城,雖然他一定沒有機會,但是這傳出去了丟的可是大明的臉面?!?/p>
“我也是顧慮到了這一點。”路朝歌說道:“好歸好,但是我絕對不會拿大明的利益來開玩笑,盔甲賣給他們沒什么大不了的,那都是咱們淘汰下來的,扔在軍械庫也是扔著,倒不如換點銀子回來。”
“可是,戰(zhàn)兵,那都是活生生的人?!甭烦枥^續(xù)說道:“誰也不能保證他們做出點什么出格的事來,看來這件事還是不行?。∥艺覀€機會回絕他吧!”
“為什么要回絕?”夏侯聞叔開口道:“送到嘴邊的銀子你都不賺了?”
“這不是賺不賺錢的問題?!甭烦枵f道:“這是以防萬一,真要是出點事,我都沒臉活了。”
“你看看你們說的都是什么話。”夏侯聞叔說道:“咱們可以既把錢賺了,還能保證不會出事。”
“說說。”路朝歌看向夏侯聞叔。
“說白了,他不就是想讓他外甥控制軍隊嘛!”夏侯聞叔說道:“那就干脆點、直接點,等招募的南疆青壯到了之后,把人安置在兗州,那地方距離長安不算太遠,快馬加鞭兩天左右就能抵達,他外甥畢竟是儲君,不可能天天和軍隊混在一起,每個月出現(xiàn)一次兩次就足夠了,和那些新兵一起訓練一下,一起吃點喝點,一年時間他們就足夠記住儲君了,訓練的時候,在給他們灌輸一下忠于儲君的思想,這活咱大明的那些軍官可熟悉的很,三年之后這支軍隊就能被儲君完全掌握住,而軍隊的將軍,就按照咱大明的規(guī)矩,從軍中一層一層的選拔,提拔誰當時候告訴他外甥一聲,讓他自己去宣讀命令,這人心不就籠絡住了嗎?”
“這不就是我們一直在做的事情嗎?”夏侯聞叔繼續(xù)說道:“怎么用在別人身上,你們反倒是不會了呢?你們要是覺得還不放心,我們甚至可以讓他們忠于大明,這對于咱們來說輕而易舉,你們是不是擔心的過頭了。”
“至于扶南國那些王子,跟咱們有什么關系?!毕暮盥勈謇^續(xù)說道:“他們干敢把手伸進咱大明的地界嗎?他們不想活了?說句不好聽的,只要你一句話,扶南國就能把人綁了給你送過來,死一個王子和滅國相比,你覺得哪頭輕哪頭重?而且,扶南國的國王已經(jīng)立他外甥當儲君了,那就是說明,他是支持自己的嫡長子的,那咱們就更不需要有壓力了,誰敢嘚瑟就把誰爪子剁下來就是了。”
“今天外面天不錯哈!”聽了夏侯聞叔的話,路朝歌看向了門外,打著哈哈:“這個天適合出去釣魚,你們覺得呢?不如我們?nèi)メ烎~吧!晚上咱們就吃魚。”
“正有此意,正有此意?!毕暮盥勮昂拖暮盥勩憙扇粟s緊應道。
三個玩腦子的沒整明白的事,讓一個天天出去惹禍的弄的明明白白,這三位有點無地自容了,他們考慮問題總是力求全面,在考慮全面的同時,又要顧忌到各個方面,因為顧忌的東西有些多,所以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總是有些疏漏的。
“我說的對不對啊!”夏侯聞叔追在三人身后:“你們倒是給我個痛快話??!”
三個人沒人搭理他,倒是一個個的加快了腳步,今天被夏侯聞叔上了一課,三個人有點臉紅?。?/p>
路朝歌弄了一些漁具,四個人就去找了個地方釣魚去了。
既然可以幫羋涵衍練兵,那剩下的事就簡單了,到時候讓戶部、工部、兵部一起出面,看看怎么收費比較合適,這活肯定不能白干,而且羋涵衍自己都說了,只要大明開價,他們絕對不還價,有這么個賺錢的機會,那還能錯過了?
當天晚上,路朝歌并沒有和夏侯三兄弟出去喝酒,答應了自己姑娘的事,他路朝歌從來都是能做到就必須做到,若是真做不到,那也要想辦法做到。
當天晚上,路競擇從袁庭之那里回了家,畢竟自己老爹回來了,他要是真不露一面,估計不用他老爹動手,他老娘就將他人道毀滅了。
“你小子舍得露面了?”路朝歌笑看著自己兒子:“這段時間,在你太爺爺那里怎么樣?。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