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人力財力的事都解決了,路朝歌在找什么理由都找不到了,這皇陵是不修也得修了。
路朝歌看向李朝宗,輕輕的點了點頭,既然沒辦法了,那就直接拿出殺手锏,這個時候在抻著也沒必要了。
“諸位愛卿,這件事就不能再商量商量了?”李朝宗掃視這一眾文臣,他想著在給他們一個機會,沒必要這么快就把殺手锏拿出來,萬一能商量呢!
“陛下,皇陵的修建是國之大事?!壁煎鲆豢蠢畛诘膽B(tài)度有所松動,趕緊打蛇隨棍上:“歷朝歷代新君登基后,都會立即開始修建皇陵,您貴為大明天子,這修建皇陵的事情,自然不能落于人后。”
“好好好,你們既然都想修,那就修。”李朝宗指向路朝歌:“既然修都修了,那就把他的也給我修了,就修在我的皇陵旁邊,我是什么規(guī)格他就是什么規(guī)格,一點不能差,必須一模一樣,以后他死了就埋在我旁邊,下了地府我哥倆還得在一起,省的到了地府閻王爺欺負我們哥倆?!?/p>
李朝宗自信滿滿,路朝歌得意洋洋,這絕對是絕殺,就以他們哥倆對這幫大臣的了解,這幫人絕對不會同意的,當初讓路朝歌穿玄色四爪龍袍的時候,這幫人就不同意,現(xiàn)在修建皇陵和李朝宗一個規(guī)格,他們就更不可能同意了。
“是,臣遵旨?!壁煎鱿攵紱]想就答應了。
這一下,李朝宗和路朝歌沒有自信滿滿了,也沒有得意洋洋了,這劇情不對勁??!
不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是李朝宗說出來之后,大臣們勸諫李朝宗,說一大堆什么禮儀教化之類的話,讓李朝宗放棄這個想法,然后大家各退一步,修建皇陵的事往后延續(xù)沒過兩年在修建皇陵,然后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散朝了。
“邴尚書,您是不是沒聽清陛下說的是什么?”路朝歌看向邴良弼:“陛下說的是,給我也修建一個和他同樣規(guī)格的陵寢,一模一樣的,我只是個王爺,我這不合規(guī)矩吧!”
“殿下,下官聽的很清楚?!壁煎鰶_著路朝歌躬身行禮:“按照陛下的規(guī)格,給您也修建一個同樣的陵寢,將來您和陛下西游,可以繼續(xù)在地府稱王稱霸?!?/p>
“不是不是不是?!甭烦柃s緊說道:“邴尚書,咱從頭捋一下這件事?!?/p>
“好?!壁煎鼋裉斐远烦枇恕?/p>
“陛下說修建皇陵,但是也必須給我也同時修建?!甭烦枵f道:“規(guī)格和陛下的是一模一樣的,對不對?”
“對?!壁煎稣f道。
“可我就是個親王,規(guī)格和陛下一樣,這樣不合理??!”路朝歌說道:“你們得和陛下?lián)砹?,讓陛下放棄這個打算,不應該是這樣的嗎?”
“在別人身上可能是這么個道理,但是在您身上不是。”邴良弼說道;“陛下與您親如兄弟,甚至比親兄弟還親,當初我們工部勘探風水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一點,特意找了一塊地方,絕對能夠將陛下和您的皇陵修建在一起,有山有水地脈極佳,保證讓陛下和您都滿意?!?/p>
“不是,你們應該反對?!甭烦杩粗槐娢墓僬f道:“快點反對??!這件事必須反對,你們不能同意,你們認為的禮儀教化呢?你們認為的道理呢?都拿出來啊!”
邴良弼搖了搖頭,壓根就不準備反對,反而是笑意盈盈的看著路朝歌,那意思大有你愿意說什么就說什么,我全當沒聽見,反正陛下金口已開,不能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