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和劉宇寧兩人來到了劉子睿那一桌坐下,茶攤的小二跑過來上了茶,又端來了兩盤點心,這種街邊的茶攤都算不得什么高檔的地方,都是從這里經(jīng)過的路人或者商客,經(jīng)過此處口渴了,才會來上一壺茶,至于吃的點心也是少之又少,而劉子睿倒也不是偏愛這種地方,只不過是路過,又要等路朝歌和劉宇寧,這才坐在了路邊茶攤。
路朝歌隨手拿起了一塊點心就往嘴里塞,他可是餓的夠嗆,從早上出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中午了,他還一口飯沒吃呢!肚子早就餓了,只不過一直在辦事,就沒想著吃飯,現(xiàn)在倒是有些頂不住了。
“結(jié)果怎么樣?”劉子睿問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路朝歌說道:“要不然你能在這等我們?估計我們剛從第三家府邸出來,你就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了吧!結(jié)果什么的你肯定都知道了吧!”
“我還是想聽我兒子親口說?!眲⒆宇Pχf道。
“跟你爹說吧!”路朝歌說道:“你得這人也是腦子不好的,都知道結(jié)果了還要問?!?/p>
“爹,第三家姑娘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眲⒂顚幠贸瞿菈K第三姑娘送的玉佩:“這算是定情信物?!?/p>
“是塊好玉?!眲⒆宇V皇强戳艘谎郾阏f道;“好好收著吧!”
“我走了哈!”路朝歌說道。
“再坐會?!眲⒆宇Uf道:“你不是沒事了嗎?”
“誰跟你說我沒事的。”路朝歌扒拉著手指頭給劉子睿數(shù)了一大堆出來:“你看看我多忙吧!”
“這些事明天干也不耽誤吧!”劉子睿說道:“說說吧!你閑著沒事跟過去干什么?就不怕把我兒子的婚事給攪和了?到時候你挨揍都是輕的?!?/p>
“我怎么可能把我侄子的婚事攪和了。”路朝歌說道:“這兩年我侄子內(nèi)向了些,我擔心他去了整不明白那些事,所以我才跟過去的?!?/p>
“你也發(fā)現(xiàn)他變的內(nèi)向了?”劉子睿笑著說道。
“發(fā)現(xiàn)了。”路朝歌說道:“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我侄子好像不太想成親,我這才跟著過去的,我可是去幫忙的,可不是去搗亂的?!?/p>
“知道你不是去搗亂的,你要是去搗亂的,我現(xiàn)在就不是坐著和你聊天了?!眲⒆宇Uf道:“那我可就是拎著刀滿長安城追著你跑了?!?/p>
“切!”路朝歌撇了撇嘴:“劉子騰的衣冠冢弄好了?”
“已經(jīng)叫人找了個不錯的地方?!眲⒆宇Uf道:“請了最好的工匠,估計這天就能完事了?!?/p>
“兩天?”路朝歌愣了一下:“你確定你弄的是墓?”
“不是墓是什么?”劉子睿說道:“難道還要給他修建個王陵不成?”
“那倒是不至于?!甭烦枵f道:“那也不能太寒酸吧!”
“有個地方就不錯了?!眲⒆宇Uf道:“他當年干的那些事,我都擔心他的墓被人給掘了?!?/p>
“誰閑的沒事去掘墓玩。”路朝歌說道:“反正,這件事你別恨我就行?!?/p>
“已經(jīng)保住兩個了?!眲⒆宇Uf道:“我這個當哥哥的已經(jīng)做的足夠多了,還想我怎么做?當初我也是去找過你大哥的,也想給他求求情,可你大哥沒說什么,我就知道這件事肯定不可能了?!?/p>
“然后他跑了?!甭烦枵f道:“我是真沒想到,他們兩個能從益陽港逃跑,真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你確定是你沒想到嗎?”劉子睿玩味的看著路朝歌。
“我確實是沒想到?!甭烦枵f道:“我要是能想到,我就不至于扔著益陽港不管不問了?!?/p>
“我怎么不信呢?”劉子睿說道:“以你的本事,怎么可能在戰(zhàn)場上有所疏忽?”
“不是,我真沒想到?!甭烦杩粗鴦⒆宇D茄凵瘢疾恢勒f什么好了,他確實是沒想到,而不是想刻意的放跑劉子騰,在弄死劉子騰這件事上,誰勸都不可能有用,更別說讓他主動將人放跑了。
“行了,朝歌,我還不了解你嗎?”劉子睿說道:“你這人就是太要面子,也太在乎親情。”
“不是……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路朝歌一臉的無奈,他是真沒準備放走劉子騰,他是真的沒算計到益陽港,怎么到了劉子睿這里,就變成了他顧忌親情故意放走了劉子騰了呢?這是怎么腦補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