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劉宇森說了‘天地院’的事之后,他往回走的時候,我感覺他整個人發(fā)生了一些改變?!毙煊乐菡f道:“但是,具體是什么改變我實在是說不明白,就有一種……”
“看開了,放下了?”李朝宗笑著問道。
“差不多就是那種感覺?!毙煊乐菡f道。
“朝歌,你感覺是真的還是假的?”李朝宗看向了路朝歌問道。
“你管他真假干什么?!甭烦枵f道:“真的最好,就算是假的,你覺得他還能翻起什么浪花來嗎?”
“倒也是。”李朝宗笑了笑:“幾十萬大軍嚴(yán)陣以待,換成誰也鬧不起什么幺蛾子。”
“我能??!”路朝歌舉起手:“我能調(diào)兵,我能調(diào)動所有的軍隊,我是你最大的威脅,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撤了我的兵權(quán),然后把我發(fā)配到偏遠(yuǎn)……”
“回來的路上,楊吉道沒說什么嗎?”李朝宗搭理都不搭理路朝歌,就路朝歌想說什么,他一清二楚。
眾人看著路朝歌舉著手在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的模樣,一個個想笑又不敢笑。
“李朝宗,你是不是尊重我一下?!甭烦杩粗托煊乐菡f話的李朝宗,喊道:“我真能干的出來?!?/p>
“對對對,你能干的出來?!崩畛谡f道:“你趕緊去吧!調(diào)兵、造反,然后你來當(dāng)皇帝,我和你大嫂出去住?!?/p>
“沒勁?!甭烦杵擦似沧臁?/p>
“我把他下巴摘了?!毙煊乐菀娐烦璨辉僬f話,這才敢開口回答李朝宗的問題:“我怕他回來的路上喊點什么不該喊出來的東西,容易引起麻煩?!?/p>
“推上去?!崩畛谛χf道:“我正好有點事要問他?!?/p>
徐永州叫人把楊吉道的下巴給推了回去,剛剛把楊吉道的下巴推了回去,就聽見楊吉道的聲音傳來。
“李朝宗,成王敗寇,落在你們手里,我就沒準(zhǔn)備活著,你也不用問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睏罴篮暗溃骸澳悴皇亲苑Q仁君嗎?那你就一刀砍了我,我也算你仁慈。”
“我從來都沒自稱什么仁君?!崩畛谛χf道:“這仁君的稱號都是別人給的,至于是怎么傳出去的,我就不給你過多解釋了,這種事解釋不清。”
說完,李朝宗看了路朝歌一眼,李朝宗是仁君這件事,多是路朝歌叫人到處散播的,就像他說的那般,壞人有他路朝歌一個就足夠了,自己大哥既然是皇帝,那就應(yīng)該有個好名聲,可不能把自己的名聲壞了。
“說說吧!”李朝宗說道:“你應(yīng)該不是‘天地院’在雍州的最高負(fù)責(zé)人,你上面是誰?”
“我說了,我不會說的?!睏罴勒f道:“我連男人都不做了,你覺得我會怕你們那些所謂的酷刑嗎?”
“這人呢!”李朝宗嘆了口氣:“好說好商量就是不行,怎么就非得用些手段才能老實呢!”
“人都是賤皮子?!甭烦枳诹死畛谏磉叄骸敖o點好臉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p>
“你以為我會像之前那些被你抓住的人一樣嗎?”楊吉道大笑道:“那你就錯了,他們不過就是外圍成員罷了,我可是核心成員,想成為核心成員,若是連酷刑都經(jīng)受不住,也沒資格成為核心成員?!?/p>
“還沒上手段呢!他就交代了?!甭烦栊χf道:“看來,他的嘴也沒那么嚴(yán)嘛!既然是核心成員,那掌握的消息肯定要比其他人多很多才對,可以好好審一審?!?/p>
“牛牯,你是楊吉道的下線對吧!”李朝宗看向牛牯:“想來,你應(yīng)該很了解他才對,跟我說說吧!要是說的東西足夠重要,我能保證你在錦衣衛(wèi)的詔獄過的相對舒服一些,而且能保住你一條命。”
“他都不怕死,你以為我會怕死嗎?”牛牯說道:“李朝宗,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們這些人能被派到宮里,哪個不是經(jīng)過了嚴(yán)格考驗的?!?/p>
“算了,不說就不說吧!”路朝歌拍了李朝宗的肩膀一下:“交給錦衣衛(wèi)慢慢審,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p>
說話間,路朝歌給李朝宗使了個眼色,李朝宗也立刻就明白了路朝歌的意思,這么多人在一起,就算是想交代什么也不敢交代,萬一他們交代了一些重要問題,而這些人當(dāng)中有人逃出去了,那不僅他們會完蛋,他們背后的人一樣會被牽連,不管是誰,對付叛徒都是雷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