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來吧!”周俊彥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女兒,笑著說道:“知道你肯定會來的?!?/p>
“爹,涼州那邊查出什么來了嗎?”周靜姝開門見山,和自己的父親,沒必要說那些虛的。
“應(yīng)該快有消息了?!敝芸┓畔率掷锏臅骸爱?dāng)初知道有人兼并土地這件事的時候,我就知道周家一定有人涉及到其中,而且我也收到了很多涼州地方官員的信件,周家人確實是有些過分了,正好借著這個機(jī)會,好好梳理一下整個周家,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p>
“這一次您不能再心慈手軟了?!敝莒o姝說道:“上午,朝歌回家之后就和我說了這件事,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周家牽扯的太深,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處理才好,就因為我是他的妻子,他總是要為我考慮的,他為我考慮,我就不能不為他考慮,這一次您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整治一下這些人了?!?/p>
“爹心里有數(shù)。”周俊彥笑著說道。
“爹,其實我差不多能猜出來,周家誰在這件事上牽扯的最深了?!敝莒o姝說道。
“你說的是博謙的親生父母吧!”周俊彥笑著說道。
“對?!敝莒o姝說道:“他們打的什么主意,想來您應(yīng)該是知道的,以為自己的兒子過繼到了咱家,他們就有可能成為周家主支了,這種想法可笑了一些,李家還在路家還在,怎么也輪不到他成為周家的主支?!?/p>
“人嘛!總是會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周俊彥笑著說道:“若是他們真的涉及到了此事,那么他們就沒有以后了,總是要有人為這件事負(fù)責(zé)的。”
“看來爹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敝莒o姝笑著說道。
“有些人要站起來,自然有些人要躺下去?!敝莒o姝說道:“博謙慢慢就長大了,總不能等我和你娘百年之后,讓別人占了周家的一切不是?!?/p>
周靜姝明白了,這一次不管周博謙的親生父母是不是涉及到了這件事,這兩個人基本上不是死就是遠(yuǎn)離大明生活,周俊彥不是傻子,他不可能留一個這么大的不穩(wěn)定因素在這里,早些處理了,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這次,我讓所有周家人來長安城了?!敝芸┱f道:“不管是正房的還是偏房旁支,全都來長安城?!?/p>
“您這是要好好教教他們怎么當(dāng)一個合格的周家人吶!”周靜姝笑著說道:“這樣也好,總好過他們不知好歹?!?/p>
“到時候,你帶著競擇也過來?!敝芸┱f道:“讓那些有小心思的人看看,我雖然沒有親生兒子,但是我有個能抗住周家的外孫,我這個外孫可不是他們那些人能比的?!?/p>
“我明白了,爹?!敝莒o姝應(yīng)道。
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說白了就是,以后周家還是周家,只不過要看路家的臉色過活,他過繼過來的這個兒子,雖然還是主支主脈,但是話語權(quán)一定不會太重,未來周家真做主的一定是路竟擇。
至于,你們這些周家人能不能想明白,能不能想通,那是你們自己的事,碰上路家你們就是在想不通,也得想通。
“那我就先回去了?!敝莒o姝在自己父親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她也就放心了,等周家的人到了長安城,有什么事當(dāng)面說出來就是了,到了長安可就是到了自己的主場了。
回到家,周靜姝將自己在周府的事和路朝歌說了一遍。
“看來我的岳父大人也看不慣這幫人很久了?!甭烦栊χf道:“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好好給這些人長長記性,別仗著自己姓周,就在涼州為所欲為?!?/p>
“是??!”周靜姝說道:“這次周家的親眷匯聚長安城,你好歹也是半個東道主,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p>
“表示?”路朝歌想了想:“我除了能提供吃住,我還能干啥?反正花錢我肯定毫不猶豫,但是別的就別指望我了,我除了花錢,別的什么都干不了?!?/p>
路朝歌想起了周家的某些親戚,那真是讓人頭疼,尤其是某些人想要求官,這就更讓路朝歌鬧心了,想當(dāng)官那你就去科舉,跑過來找他有什么用。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胡湘云?”周靜姝笑著提起來一個人,那個被路朝歌稱之為‘綠茶’鼻祖的女人。
“記得??!”路朝歌說道:“她給我可是留下了相當(dāng)深刻的印象,咋了?她也要來?。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