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罷了?!甭肪箵裾f道:“天天跟在我爹身邊,就算是我爹什么都不教我,我也會學(xué)很多東西啊!更何況我是他親兒子,我爹還能不教我嗎?教給我大哥的東西,也都教給了我,只不過我學(xué)的路數(shù)不一樣,我大哥學(xué)的是怎么處理國事,我學(xué)的是怎么幫我大哥處理國事以及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在就是領(lǐng)兵的本事了,這是我終點學(xué)的。”
“委屈不?”李朝宗走到路竟擇身邊蹲下,摸了摸路竟擇的頭:“你大哥成了太子,以后還會當(dāng)皇帝,你卻只是個王爺,是不是心里委屈?!?/p>
“委屈個屁啊!”路竟擇說道:“當(dāng)皇上?大伯,我其實有時候挺佩服你的,那么硬的椅子,你一坐就是兩三個時辰,你屁股不疼?。俊?/p>
“這都扯到哪去了?!崩畛谛χf道。
“那個位置真沒什么好的?!甭肪箵裾f道:“你看看我大哥現(xiàn)在,十一歲就跑出去干事業(yè)去了,你再看看我,每天在家里好吃好喝的,美得很?!?/p>
“至于說委屈……大伯,要不你多給我點俸祿唄!”路竟擇笑著說道:“只要你多給我點俸祿,我就一點不委屈了?!?/p>
“臭小子?!崩畛谛χf道,其實他一直覺得很虧欠路朝歌和路竟擇,畢竟他當(dāng)了皇帝,而自己的兄弟為了自己的皇位操勞十余年,辛苦之處可想而知,可得到的卻不多,在李朝宗眼里真不多。
“大伯,我跟你說,你那皇位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甭肪箵窭^續(xù)說道:“我坐過一次,真的太硬了。”
“什么時候坐的?”李朝宗笑著問道。
“就有一次去皇宮找我大哥玩的時候??!”路竟擇說道:“我就試了試什么感覺,真不咋地?!?/p>
“龍椅你也敢坐啊!”李朝宗笑著問道。
“就是一把椅子而已,除了黃金值錢點,還有什么值錢得到?”路竟擇說道:“大伯,我跟你說,我聽說在草原的王庭有一長純金打造的王座,扶手上鑲嵌了不少的寶石,每一顆都價值連城,雖然我不知道坐著什么感覺,但是等有了機會,我就把那張椅子給你帶回來,到時候你試試什么感覺,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和你那龍椅沒啥區(qū)別?!?/p>
“好大的志氣?!崩畛诖笮Φ溃骸昂?,我就等著你給大伯帶回來,讓大伯試試什么感覺?!?/p>
聊天的功夫,路竟擇請的幾個人就來到了王府,他們本來應(yīng)該是晚些時候過來的,畢竟每個人手里都有點事要做。
“怎么了?”再給諸位叔伯見禮后,來到路竟擇身邊:“這么著急把我找過來,我還心思等會再過來?!?/p>
“宇凡哥,禮部酒樓那邊入住了幾個扶南國人。”路竟擇說道:“都是扶南國的王子,這些人總是想著爭儲,我大伯的意思是,讓他們先不要爭了,等多短時間想爭再爭,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提醒一下,若是今天的提醒他們看不明白,那晚上吃飯的時候,咱們……”
“那就只能用點沒腦子的辦法了,對吧!”林承軒說道。
“對的?!甭肪箵裾f道:“宇凡哥,你的四大樓里是不是新來了一批姑娘?”
“對??!”劉宇凡說道:“你要啊!那我給送過來,奴籍直接轉(zhuǎn)你手里,其實也都是苦命人,只不過我這人善心有限,總不能……是吧!”
“我真想一腳踹死這個小王八蛋。”劉子睿那個氣?。骸澳憧纯此蟾纾阍诳纯此?,沒事整個什么青樓,我這個王府的臉都快被他丟盡了?!?/p>
“沒那么嚴(yán)重?!甭烦枵f道:“人家正兒八經(jīng)的掙錢,不偷不搶不干壞事,滿大街的青樓楚館,我家宇凡弄了幾個青樓就不是人了?沒有這個道理,人家樓里的姑娘,沒一個是搶來的吧?那就行了唄!他那四大樓,有一個賣身的嗎?人家賣的是藝?!?/p>
對,劉宇凡的四大樓就是青樓之中最高等級的存在,四大樓之內(nèi)沒有任何一個賣身的,都是靠著手里的本事賺錢,誰要是想賣身那就滾出去,要是有人給你贖身,那之后的事和劉宇凡就沒關(guān)系了。
整個長安城,生意最好的就是劉宇凡的四大樓,那些所謂的文人雅士,誰不愿意去四大樓逛一逛,那里可是有很多多才多藝的小姐姐的,他們的才藝讓那些人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