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甭烦枵f道:“對了,這次大比武各家都要有人去觀禮,到時候你們好好準(zhǔn)備一下,跟我一起去過觀禮,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消停的看著你兒子受虐?。 ?/p>
“你還要監(jiān)考的?!敝莒o姝說道:“你兩頭跑能忙的過來嗎?”
“誰知道了?!甭烦枵f道:“想來應(yīng)該是能的吧!監(jiān)考我也就是個擺設(shè)罷了,要是存寧在,也輪不到我來做這個主考官了,到時候再看吧!我還是挺想去觀禮的,那看他們打來打去的多有意思,不比我在科舉考場好多了?!?/p>
“再說了,科舉我本來就不該插手?!甭烦枵f道:“大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那么多官員放在那不用,就非得讓我來,想不通?!?/p>
“為國選材豈能兒戲??!”周靜姝笑著說道:“被選中的人才皆是天子門生,大哥如今忙的事情太多,存寧又不在京城,那自然就只能是你了,你在外面代表的不就是大哥嗎?你出現(xiàn)就是他出現(xiàn)了?!?/p>
“我就只能這么理解了?!甭烦枵f道:“科舉是個好東西??!能滿足那么多讀書人的愿望,可惜就是苦了我嘍!”
“你提到大比武,這次竟擇和他的太子十尉,能進前十名嗎?”周靜姝好奇的問道。
“進什么進啊!”路朝歌說道:“媳婦,他只要不是倒數(shù)第一我就燒高香了,一幫子沒上過戰(zhàn)場的新兵蛋子,你能指望他們能對付的了那些打生打死的老兵油子?別的咱就不說,到時候大哥在觀禮臺上看著,他們估計都能緊張的要死,人一緊張就算是訓(xùn)練的再好也沒用,尤其是最后正兒八經(jīng)的搏殺,你猜就那些臭小子,一個個的能不能打過那些從戰(zhàn)場上走下來的老家伙,就那幫老家伙誰手里沒有一些保命的本事,等打起來他們就會讓那些新兵知道什么叫做戰(zhàn)場險惡,那幫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到時候你就看吧!”
“不至于吧!”周靜姝說道:“那太子十尉里面也有很多人才的,竟擇可是不止一次的和我說起過?!?/p>
路朝歌指了指面前的排骨:“不下鍋能吃嗎?不能吧!戰(zhàn)場就像是廚房里那口鍋,只有在鍋里走一遭之后,才能端上桌讓我們享用,戰(zhàn)兵也是一樣的,只有上了戰(zhàn)場活著走下來的,才能算是真正的戰(zhàn)兵?!?/p>
“朝歌,那兒子若是真得了個倒數(shù)第一,可別把他的自信心給打沒了?!敝莒o姝說道:“這還沒當(dāng)將軍呢!就被打的沒了自信心,那以后可怎么辦啊!”
“放心吧!你兒子沒那么脆弱?!甭烦枵f道:“我也想借著這個機會,給他上一堂人生中最重要的課,人可以有自信心,但是不絕對不能盲目的自信,一定要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知道自己的斤兩之后,也要知道對手的實力,根據(jù)雙方的實力來評估自己應(yīng)該如何做這個大將軍。”
“原來你都想好了??!”周靜姝說道:“只要你別把你兒子的自信心打沒了就好,畢竟那可是你親兒子,未來要繼承你衣缽的?!?/p>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路朝歌笑著說道:“那也是我親兒子,我總不能把我自己兒子給禍害了吧!”
“爹,爹?!本驮谶@個時候,路竟擇跑了進來:“我記得你當(dāng)初送我了一柄步槊,你還記得我放在什么地方了嗎?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我現(xiàn)在需要用了?!?/p>
“你太爺爺不是給你了一柄步槊嗎?”路朝歌說道:“你不會是給用廢了吧?”
“沒有?!甭肪箵裰苯幼诹孙堊郎?,說道:“我干爺爺跟我說,我現(xiàn)在需要適應(yīng)不同的步槊,兵器這種東西,不可能一輩子只用一柄的,若是上了戰(zhàn)場兵器損壞,難道就不打仗了嗎?難道就束手就擒了嗎?”
“有道理?!甭烦椟c了點頭,他的兵器就是戰(zhàn)刀,你給他一柄長槊他也用不好,戰(zhàn)刀這東西放在路朝歌手里,他根本就不需要適應(yīng),這就是戰(zhàn)刀的好處。
“都在武庫里面放著呢!”路朝歌說道:“你先吃點東西,我叫人去給你打包好,都送你太爺爺那去?!?/p>
“叔叔、嬸嬸。”袁語初走了進來。
“路竟擇,你就讓語初自己走?”路朝歌看向路竟擇:“你小子是不是飄了????”
“不是?!痹Z初趕緊說道:“一開始我是不過來的,可是不放心他,我就又自己跟過來了?!?/p>
“來,語初?!敝莒o姝笑著說道:“過來再吃點東西?!?/p>
“我已經(jīng)吃過了?!痹Z初說道:“就不吃了?!?/p>
“來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今天全是排骨,我特意用的精排,來吃一些,再嘗嘗你叔叔我的手藝。”
“嫂子快來。”路嘉卉也招呼著袁語初,她可管不得那么多,她就知道這是自己未來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