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穆家最看重的還是楊延昭的身份,有楊延昭這個人在,或者說楊家只要在,穆家就有靠山,沒了楊延昭罩著的話,穆家也未必不在路朝歌的清理范圍之內。
“那我能告訴你嘛!”楊延昭美滋滋:“我每次出門我媳婦都給我可多錢了,不像你花點錢都摳摳搜搜的?!?/p>
“我靠,整的好像你媳婦比我媳婦有錢一樣?!甭烦枧伺欤骸袄献哟竺魇赘?,花錢那還不和流水一樣?!?/p>
“吹牛又不犯法?!睏钛诱颜f道。
“那什么,說點正事哈!”路朝歌說道:“一會去給你們和大月氏的人調解矛盾,你們給我拿出點氣勢來哈!但是……驢脾氣,你給老子過來?!?/p>
“少將軍?!瘪R三刀捧著飯碗來到路朝歌面前。
“你一會收收你那脾氣。”路朝歌說道。
“我知道了?!瘪R三刀那外號真沒起錯,在路朝歌面前都是一副‘老子不服’的架勢。
“這件事我沒怨你?!甭烦枧牧伺淖约荷磉叺奈恢茫骸斑^來坐下說話。”
馬三刀倔噠倔噠的坐到了路朝歌的身邊:“少將軍,這口氣我就是憋屈,一千多兄弟死在了大月氏,我罵他們兩句怎么了?他要是能把我哥的命還給我,我讓他罵我都行。”
馬三刀的哥哥馬二刀,死在了謝玉堂領人阻擊大月氏軍隊的那一戰(zhàn)當中,這也是為什么馬三刀那么恨大月氏的原因,不過也是情有可原的,不管是誰面對殺死自己親人的兇手,能克制住殺人的念頭已經是奇跡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路朝歌拍了拍馬三刀的肩膀:“三刀,你二哥的死我也很痛心,當年巍寧關一戰(zhàn)誰死的時候我都很痛心,我不勸你大度,但是在霍拓國之戰(zhàn)結束前,你必須給我冷靜下來,等霍拓國之戰(zhàn)結束之后,你要是想離開軍隊出去獵殺大月氏的人,我不管你,我甚至可以給你幫助,畢竟就算是藩屬國也要偶爾敲打一下,我可以讓你去敲打敲打他們,但是現在不可以?!?/p>
“我知道少將軍。”馬三刀說道:“我那天就是看見他們之后,心里不舒服,就起了一點爭端,這件事我有責任,若是需要我道歉,我可以道歉。”
“老子來是讓你給他們道歉的?”路朝歌眼睛一橫:“我是來給你們撐腰的,人,打了就打了,沒死人就行,老子是你們的將軍,不是大月氏人的將軍,我他娘的出了名的護犢子,誰敢搞老子的人,老子干翻他八輩祖宗,更何況他們就是來給咱們湊數的,沒有他們這仗大明戰(zhàn)兵一樣能打贏,大明的威懾力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是大明的戰(zhàn)兵用命堆出來的,要不是他們成了大明的藩屬,這次干霍拓國,老子順手就把他大月氏和木托給干了?!?/p>
路朝歌說的可不是玩笑話,若不是這兩個國家成為了大明的藩屬,這一次大明真就把這兩個國家給干了,反正干一個也是干,干三個也是干。
“三刀,我就是讓你暫時忍一忍。”路朝歌說道:“戰(zhàn)場上的事我不說你懂,他們既然要去,我就不可能攔著,若是激化了矛盾的話,他們在戰(zhàn)場上搞事情,對我們來說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了,少將軍?!瘪R三刀應了一聲。
“先委屈委屈你。”路朝歌繼續(xù)安撫道:“你也跟老子混了十多年了,這點委屈還是能忍的,對吧!”
“能,我臉皮厚?!瘪R三刀說道。
“行,既然說通了那就沒問題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大家趕緊吃飯,吃過飯了就叫大月氏的人過來,咱們好好聊聊,把事情說開了就好了?!?/p>
“少將軍,把木托國的領軍將軍也請過來吧!”夏侯仲德開口道:“正好我要部署一下進入霍拓之后的事?!?/p>
“行,那就一起辦了。”路朝歌說道:“夏侯老將軍,你就記住一件事,進了霍拓國,不管是誰的軍隊,都必須聽你的指揮,誰要是敢扎刺,直接辦了他,天塌了我路朝歌給您老人家頂回去,一個藩屬國而已,我大明能要他,也能不要他,沒了我大明的庇護,他們能被生吞活剝。”
路朝歌的對藩屬的態(tài)度其實還是挺友好的,只不過是你當一條忠犬的時候,他才會對你友好,但凡你敢有一點點讓大明不如意的地方,路朝歌可就不把你當狗看了,狗你都沒資格當,你還以為你能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