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現(xiàn)場,不少人都已經(jīng)猜出了陸婉晴的身份,正因為如此,他們都呆住了!
他們看到了什么?
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陸婉晴,居然對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抱拳拘禮?
要知道,那可是陸家公主啊!
放眼整個貴南,沒有任何一個大少小姐能夠與之相比,即便是縱觀整個貴省,她都是年輕一輩身份最頂級的那一批。
而據(jù)梁靜雪所說,林凡剛出獄不久,林凡自己也沒有否認,這大概率就是事實。
他們不明白,以陸婉晴的身份之重,地位之高,怎么會對林凡這樣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抱拳行禮?這簡直不合常理!
梁靜雪等人還處于愕然狀態(tài)中,林凡只是對陸婉晴淡淡搖頭。
“嗯!”
陸婉晴又對林凡告罪一聲,這才轉(zhuǎn)頭看向蔣經(jīng)理。
她此刻已是顏如寒霜,心中怒極。
林凡是她找來為老爺子治療的人,雖然不知道林凡是否有真材實料,但在為老爺子治療之前,他就是陸家的貴客,誰敢怠慢放肆?
若是惹得林凡不高興,林凡拒絕為老爺子治療,這個責任,誰擔待得起?
她此刻殺了蔣經(jīng)理的心都有了。
蔣經(jīng)理此刻嘴角溢血,整個人暈暈乎乎,畢竟陸婉晴可是內(nèi)勁小成的武者,一巴掌下去,雖然收了力,但又豈是他一個肉體凡胎能夠抵擋得了的?
還不等他完全清醒,陸婉晴便是冷聲喝下:“從今天起,你不用在這里上班了!”
“往后你也休想在勻都立足!”
聽得這句話,蔣經(jīng)理當即回神,眼中盡是恐懼。
“大小姐,冤枉啊!”
“我不知道林先生是您的貴客,我真的不知道啊,都是梁小姐她……”
他低聲哭喊著,心中已經(jīng)將梁靜雪的家里人都問候了一遍。
如果不是梁靜雪,他哪會招惹到林凡?
而他懊悔之余,心中也很是委屈,他是禮賓部經(jīng)理,每一個進入會所的人都會在前臺進行登記,其中的確沒有林凡的名字。
他哪里會想到,林凡是被韋彪直接用專車接進來的?
但,陸婉晴哪會聽這些,只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