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良、柳國珍個個目眥盡裂,上手就是少林譚腿的三路翻身蓋打劈砸式,而魯國棟、鄭天惠使的是十一路勾掛連環(huán)機巧妙。
此時由于張百萬的精力全被魯國棟所侵占,所以對于四虎將發(fā)來的進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瞬間,他的胸腹、下顎、腰部、小腿、大腿都被四虎將擊中,他悶哼著憑著自己的忍耐力后退了兩步。
由于四虎將的行動只發(fā)生在一瞬間,不容許匪徒們有任何反應,所以張百萬才在頃刻間著了四虎將的道。
明白了四虎將的意圖后,眾匪徒齊齊舉起槍,并準備反擊。這時,伍德貴把槍別在腰中閃身而上,只見他左掌一翻,右腿一蹬便把張國良和魯國棟擊的偏離了方向,隨即又一腿只擊張國良的迎面骨,國良想閃身躲過,但是已經(jīng)晚了,那重擊使得迎面骨一陣劇痛。
由于對付的人多,伍德貴用的只是點到為止,如果用十成力的活,張國良只怕會骨斷筋折。
伍德貴身強體健,動作敏捷,他躲避著四虎將的攻勢,又飛身來了個上步踹腿擊上鄭天惠的肩胛骨,在四虎將之中,鄭天惠的身法最是輕靈飄逸,她在后撤之際,雖然躲開了那致命一擊,但是那力道擦著她的皮肉滑下,只感覺滑過之處生痛難耐,不禁咬牙硬撐。
形勢突轉(zhuǎn),四虎將不得不背靠背應對著眼前的這個突然降臨的兇神惡煞,伍德貴看到張百萬在自已的保護下已成功退出危險區(qū),他趁勢跳出圈外,后撤到張百萬的身前,同時手一揮示意手下開槍射擊,一陣亮槍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只只如狼似虎的眼睛對準了四虎將,要知道槍聲一旦爆發(fā),四虎將將成為人肉靶子。
“慢!不要開槍!”張百萬的一聲命令從天而降,他用陰毒的目光把自己的手下掃視了一遍,仿佛他們一開槍就會是自己的敵人。
眾匪徒與張百萬的冷酷陰險目光相接之際,他們無不失色,一時間環(huán)立當?shù)?,人人噤若寒蟬。
張百萬又把目光投向了魯國棟,在一瞬間那目光由歹毒變成了慈愛,他輕聲招呼著魯國棟:“國棟,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講!”
“不要過去!”柳國珍和張國良同時告誡著:“這老東西心狠手辣,他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聽到貶低自已的話,張百萬突然恢復了常態(tài),依然是一臉陰沉狠辣:“一群不識抬舉的小癟犢子,好!”他隨即揚聲告訴著自己的手下:“除了魯國棟一根毫毛不能動外,其余三人全部滅殺掉!”而后又沉聲對伍德貴道:“伍先生,魯國棟就交給你了,只許成功,不許失?。 ?/p>
伍德貴點頭稱是:“爺盡管放心,經(jīng)過剛才的一交手,這幾個小娃并不是我的對手?!?/p>
說到做到,只見黑影閃動,伍德貴翻滾著踏入了四虎將的陣列中。由于剛才與伍德貴的比試,四虎將知道遇到了勁敵,他們個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凝神接戰(zhàn)。
伍德貴一掌直擊鄭天惠的胸口,鄭天惠沉著應戰(zhàn),其余三虎將各施奇招,柳國珍騰身躍起踢向伍德貴的后背,張國良是斜刺里猛劈伍德貴的腰部,魯國棟是腿掃伍德貴的下盤,正當四面楚歌,拳腳如排山倒海的拍過來之際,伍德貴中途變招,右腿后撤冷不丁地從魯國棟和張國良的中間穿過,反而落在了一招落空的柳國珍的身后,來了一個掃腿擊中了柳國珍的左腿,吃痛倒地的柳國珍來了個鋰魚打挺一躍而起。這時的張國良、鄭天惠、魯國棟擊打伍德貴的招式全部落空,經(jīng)過一瞬間的調(diào)整,又和倒地而起的柳國珍組成了合圍之勢猛攻伍德貴。
張國良兩掌先后迅捷無比的劈出,兩股掌力先后擊向伍德貴,而伍德貴迎掌而上,雙掌對接處,張國良被震退了二、三步之遠,他只覺得虎口發(fā)麻,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柳國珍趁伍德貴擊向張國良的時候,一個高飛腳只踏伍德貴的后背,魯國棟一腳踹向伍德貴的膝蓋之處,而鄭天惠右拳擺出只擊伍德貴的肋骨。聽聲辨音,伍德貴左掌揮起,準、狠、猛地拿住鄭天惠擊出的右拳,左掌反轉(zhuǎn)抓住了魯國棟伸來的腳骨,雙拳同時沉力猛擰,一個翻轉(zhuǎn)把魯、鄭二人掀翻于地。
伍德貴速度之快無以言表,在反制住魯、鄭二人后,又返身迎向了張國良的高飛腳,只見他一個左閃,又一個后旋身反而來到了張國良的身后,揮拳擊向了張國良的后背之處,張國良心中一凜,忙挫身同時右腿后移,用雙掌迎上伍德貴的單掌,這一交手,張國良只覺得手骨被穿透般的劇痛,胸口氣涌不穩(wěn),他忙后退兩步,氣沉丹田,咬牙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