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來,每天凌晨的五點鐘,石玉昆都由生物鐘安排作息,每次醒來的時差不過一、二分鐘,無論晚上睡的多遲,一天有多辛苦,沒有結(jié)束,請!
“時間差不多了,”鄭天惠催促著:“回去還得早讀呢!”
隨著鄭天惠的話音,三個男孩收勢調(diào)勻呼吸,做著自我放松動作。
這時鄭天惠悄悄地靠近著張國良,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兩個雞蛋遞給了他,張國良遞了個眼色表示不餓又推給了鄭天惠。
“哎呀,國良哥,我不餓,你吃吧!”鄭天惠把兩個雞蛋硬塞入了張國良的手中,繼而面紅耳赤地跑開了。
“嘖嘖!我肚子也餓了,怎么沒有人給我雞蛋吃呢!”看到張國良和鄭天惠互動的真實情景,柳國珍反應十分強烈。
“給你吃一個!”柳國珍直言不諱的搶白,使得張國良把其中一個雞蛋塞入柳國珍的手中,難堪地窘紅了臉。
“小妹,你看看人家天惠,你怎么不說為你國棟哥準備兩個雞蛋呢?”魯國棟意見很大,極力抱怨著。
“簡直是色膽包天,國棟哥,你怎么跟我石玉昆如此地說話!”石玉昆圓睜著雙目,一副不容侵犯的神情:“為什么我要給你帶雞蛋,難道你不能給我?guī)щu蛋嗎?”
魯國棟變臉跟翻書一樣,他弓著腰似欲要在石玉昆的面前下跪,以恭敬而虔誠的語調(diào)道:“是,是,我知錯了,應該國棟哥給小妹準備雞蛋!”
“噗嗤“一聲,石玉昆笑出聲來:“這還差不多!”不過在打量魯國棟的同時,她的面容隨即僵住了:“國棟哥,你昨晚沒有睡好嗎?怎么臉色這么差!”
石玉昆的話引來了大家對魯國棟的關注,大家擁上前來紛紛發(fā)表著見解。
張國良一臉擔憂:“國棟,我怎么覺得你最近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
“是啊,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的飯量明顯減少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沒有啊,我沒病?!濒攪鴹澏惚苤蠹业哪抗?,矢口否認著。
石玉昆面色凝重:“是不是還沒有從失去你爸爸媽媽的悲痛中解脫出來?”
“不是……是……哎呀,我最近胃有點毛病,也許是感冒了,所以大家不用擔心我?!?/p>
魯國棟閃爍其詞的話語和飄忽不定的眼神,使石玉昆感覺到魯國棟心里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
“來,你吃了這個雞蛋吧!”張國良把手中的雞蛋扒了皮放在了魯國棟的手中。
“吃吧,吃吧,”張國良催促著:“糧食是生命的根本,吃了才有力氣?!?/p>
是真餓了,魯國棟經(jīng)過一夜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和痛苦掙扎,再加上這晨練的體力消耗,他早已是饑腸轆轆了,只見他毫無顧忌地兩、三口便把雞蛋掉了。
這時的鄭天惠不開心了,她撅著嘴,斜視著張國良,在忍無可忍下來到張國良的身邊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而張國良只好忍痛承受著鄭天惠對自己的懲罰。
看到鄭天惠不情愿的表情,石玉昆詼諧地道:“國良哥,你辜負了天蕙姐的一番心意,怎么把兩個雞蛋都給別人了。”
張國良撓了撓頭,情不自禁地偷眼望向鄭天惠,不想二人都同時望向?qū)Ψ?,目光相接中二人不由地雙雙羞紅了臉。
看到張國良和鄭天惠的尷尬窘境,柳國珍和魯國棟也自覺理虧。
“要不,我來個剖腹取物吧!”柳國珍煞有介事地揮起右掌劈向自己的肚腹。
“呸!”鄭天惠惱怒地取笑著:“都變了味了,就留在你肚子里吧!”
回程的路上,樹叢中,草葉上,盛開的花朵上都有閃鑠晶瑩的露珠,就像在霧夜里閃光耀眼的星星,在這種氛圍下,五虎將在小路上穿躍著,同時一種超然灑脫的感覺縈繞于心,大家并不感覺饑餓,反而渾身充滿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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