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特奇怪地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的戰(zhàn)地靴不夠穿嗎?”
石玉昆搖了搖頭表示否認(rèn),她望著地上的靴子寓意深長地道:“也許我會(huì)用到它!”
亞特蘭特似乎對(duì)靴子不感興趣,她很快轉(zhuǎn)換了話題焦灼地搓著雙手:“伊薩貝拉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真的病了?”
石玉昆長噓一口氣:
“這幾日我特別注意她的行為,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今天早餐時(shí),我想給她加一道菜以增加營養(yǎng),可是她說自己不需要,反而把菜放入了我的餐盆中。
那時(shí),離比賽不到一個(gè)小時(shí),當(dāng)時(shí)她并沒有出現(xiàn)異常情緒?!?/p>
亞特蘭特收緊心神追問道:“那你后來見到她了嗎?”
石玉昆望著亞特蘭特?fù)?dān)心地道:“后來,她獨(dú)自離開了,之后在觀眾席上一直沒有見到她?!?/p>
“她真的是得了闌尾炎了嗎?還是她出了什么事情?!?/p>
亞特蘭特兩只大眼睛中滿是疑慮:“就算她心里有什么難言之隱,難道憑著我們?nèi)陙淼纳詈裼颜x,就不能與她共分擔(dān)了嗎?”
“我想……”石玉昆雙眉緊鎖,咬著下唇似乎在醞釀著詞匯,在斟酌片刻后終開口道:“也許是有人不讓她參加這次比賽。還有丹尼爾,我聽容云鶴說丹尼爾已經(jīng)失蹤整整三天了!”
“什么……這是真的?”亞特蘭特張著嘴,不相信地望著石玉昆,在驚愕中緩緩開口道:“那么能夠脅制并威嚇到他們的只有兩個(gè)人,那就是他們各自的父親了!”
“對(duì),也許就是這兩個(gè)人,丹尼爾告誡過容云鶴,說這次綜合格斗賽內(nèi)幕龐大,有如海底眼。但是具體其中有什么黑幕,丹尼爾并沒有言說,可就在丹尼爾告訴容云鶴這些話的第二天,丹尼爾就失去了蹤影?!?/p>
亞特蘭特己明了其中的利害玄機(jī),她憤然道:“可是丹尼爾和伊薩貝拉都是立過軍規(guī)的人,他們就不怕這一世英名被毀于一旦嗎?”
“不知道!”
石玉昆對(duì)于亞特蘭特的疑問表示無奈和苦悶:
“現(xiàn)在我最迫切的是想見到伊薩貝拉,可是……”
石玉昆遲疑地道:“如果伊薩貝拉不想把真相告訴我們,我們也毫無辦法!”
停頓了片刻,她繼續(xù)道:“亞特蘭特,我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亞特蘭特神情復(fù)雜:“是,今天的比賽讓人痛心,讓人憤慨,讓人心寒,這不是格斗賽,而是黑市牢籠賽。它沾染了黑惡勢(shì)力的品相,沒有公平性,沒有正義性,簡直是喪盡天良的比賽,毫無價(jià)值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