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這個唯唯諾諾,不成氣候的懦夫,有什么話就直說吧!”霍華德望著希爾頓謹小慎微的奴才嘴臉,他一時火冒三丈。
“它是驚雷?!毕栴D在驚怕中小心翼翼地注視著霍華德:“它被擊中腦部,吐血而亡!”
“哈哈!”
霍華德瘆人的苦笑讓布里斯和查理·馬特都感到恐怖和意外:“我的驚雷死了嗎?他昨天還陪我散步,與我對陣搏技呢……”
霍華德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胳膊肘抵在了桌子上,片刻后,他才控制住情緒,抬頭張開了那雙赤紅欲滴出血的眼睛:“看來我是低估了對方的能力,那個容云鶴怎么樣了?”
“我已經(jīng)把他送醫(yī),雖然身體大面積潰爛化膿,但是經(jīng)過醫(yī)生的治療,現(xiàn)在已無大礙,可能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了?!辈槔怼ゑR特奪過了希爾頓的話語權(quán)直言道。
講完了容云鶴的傷,查理馬特隨之話鋒突變,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總教官先生,容云鶴是我們營地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因為一己私欲而傷害到他,如果你悍然不顧我們營地培訓軍事人才的宗旨,那你就不要怪我們無情了?!?/p>
“是的,總教官先生,我也是這個意思,據(jù)希爾頓講,這次刑逼容云鶴,你是主使者。
你的這種居心不良,黨同伐異的小人行徑是不會得到好下場的。
我希望你以后要恪盡職守,以我們營地培養(yǎng)出更多更杰出的軍事化人才為目標,這才是你這個總教官的職責和使命。”
布里斯大馬金刀,彈射臧否的話讓霍華德敗興的情緒達到了頂峰,他以迂為直地攻擊著布里斯和查理·馬特:
“布里斯,你自以為是,你以為你是將軍的后代就了不起了嗎?
你是初出茅廬,少不更事,而我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論軍事理論。
還有你查理·馬特,你以為你是世間的救世主嗎?
別忘了,我持矛人也不是一個等閑之輩,如果你再攻擊抵毀我,我會讓你在這里的生涯瞬間結(jié)束!”
霍華德兇惡地對視著他面前的那兩個人,再次警告道:“你們最好安分守己,不要再惹我霍華德。”
“你這是仗勢欺人!你這是作奸犯科!”布里斯不甘受辱據(jù)理力爭道。
看到局勢危急,希爾頓跳了出來:“好了,好了,三位不要再吵了,難道你們不覺得這種場合談?wù)撨@些事情有傷大雅和情面嗎!”
希爾頓有意用目光掃視著旁邊的兩位醫(yī)生和兩位特勤,那四個人本來正津津樂道地欣賞著一場大劇,卻被因希爾頓的話而警醒過來的三位教官的橫眉怒目驚嚇到了,他們不自禁的紛紛低下了頭。
“你們四個回去吧,不要在這里礙眼了?!被羧A德霸氣十足,狠厲絕情的話使得四個人渾身發(fā)抖。
米勒等四個人聞聽此話,趕忙起身退了出去。
霍華德狠狠地沖布里斯和查理·馬特瞪了一眼:“你們對那個人有什么見解?”
“哪個人?”布里斯明知故問道。
霍華德邪佞的笑表示著他的不耐煩,他依舊氣勢不減道:“當然是那個無名冠軍了,也就是制造剛才這出鬧劇的人!”
布里斯神色一凜冷然道:“既然這個人不肯露出真面目,你又何必強人所難,蠻來生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