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石玉昆雙手環(huán)臂,像是在看一個演戲的小丑:
“那么請陳女士拿出你擁有這棟別墅的房產證。
只要這個別墅的房產證上寫著你或者鄭朝的名字,我們馬上帶著表姐走人。
現(xiàn)代社會,講求的是鐵證實據(jù),如果你拿不出來,嘿嘿,你想成為這棟別墅的主人,那真是異想天開了吧!”
“你們……你們,”陳彥恩氣的脖粗筋暴,一點貴婦人的形象也沒有,她指著石玉昆怒聲道:
“雖然我們沒有房產證,但是擁有這棟別墅,我們是有人證的。
你表姐曾經讓她的小叔陳建國代表她把公司和這套別墅贈送給了我們。
她說自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錢財?shù)匚恢皇巧硗庵铩?/p>
不信,你可以問一下當時參加我們婚禮的各位親朋好友!”
石玉昆跨前兩步,與陳彥恩近乎貼面而視,她堅決果斷地道:“那么,當時是我表姐在現(xiàn)場呢?還是我表姐寫有書面形式的證明了?”
這兩個問題一出口,陳彥恩的面色立刻變得煞白扭曲,她像躲避猛獸一樣地后退了一步,滿眼驚悚地望著石玉昆:
“你……你……”
陳彥恩哆嗦著嘴,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怎么,又回答不出我提的問題了!”石玉昆跨前一步繼續(xù)與陳彥恩貼面而視。
這次陳彥恩倒退了三、四步才立住了身形,她抬起手遮擋著石玉昆的凌人威勢,片刻后才氣急敗壞地道:“這是你表姐讓你小叔傳話給我們的……”
“那么我表姐是什么時候授權給她的小叔的?當時有沒有證人?
如果我計算的不錯的話,我表姐是在你們結婚以前就有了這個贈予想法了。
那么是不是說明,當時我表姐的病情并不嚴重,會寫會說。
如果她決定贈予你們她所有的房產事業(yè),為什么她不親自寫下字據(jù),而要再假借她小叔之手呢?
本來你是她無話不談的情同手足的好姐妹,而鄭朝也是她伉儷情深的知心愛人,你們之間就不存在閑隙。
我表姐是完全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你們留下書面證明和造成社會輿論的。
那么,我表姐當時到底是怎么了,難道她那時候就已經病的認不清人,辯不清是非了嗎?
如果這樣,她又是如何用語言賦予她小叔權利的?
陳彥恩,請你回答我提出的問題!”
一連串的問題讓陳彥恩的思想一時陷入了混亂和恐慌之中,她心亂的難以表達,只是用憤恨的目光盯視著石玉昆。
“你這個下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