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也有妻子兒女,難道你不怕我夏懷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p>
容立仁雄霸天下般的傲睨著夏懷瑜,語氣中寒氣逼人,恨意叢生:
“我陳明宇自出道以來還沒有失手過,殺伐決斷,反攻倒算是我必勝的招牌。
這十幾年里,我是橫著走過來的。
雖然有無數(shù)人想要我的頭顱,但是他們每一次天衣無縫的暗殺都被我識破并進(jìn)行了反殺。
夏懷瑜,如果我沒有把握應(yīng)對這里的警察,我是不可能以身涉險來到這里的。
還有,盡管上邊已經(jīng)派來的暗哨對我進(jìn)行了深入的調(diào)查,但是我不怕。
既使被他們抓住了把柄,我也是有能力自處,進(jìn)而全身而退的!”
看到夏懷瑜用痛恨而晦暗的眼神望著自己,容立仁冷傲地道:“怎么,你不相信”
夏懷瑜心系自己的兒子,但又想用理論來說服對方:
“陳明宇,你真是大言不慚。
中洲市是一個視法度為準(zhǔn)繩的城市,我相信,只要你前腳殺了人,后腳警察就會為你戴上手銬的!”
“是嗎?那么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容立仁帶著戾氣來到座機(jī)旁,他邊拔號邊刺激著夏懷瑜:“如果我的人已到位的話,我相信你兒子此刻已剩下半條命了!”
“陳明宇,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聽到自己兒子的性命受到傷害,夏懷瑜揪著的心生生的被刀刺穿了。
“噓!聽一聽你兒子的現(xiàn)狀吧,一定讓你滿意的近乎瘋狂!”
容立仁不管夏懷瑜此時油煎火烤的心情,他按了免提開始通話。
不需榮立仁開口,對方便如實稟告道:“容先生,夏軍志已被我們所傷,血流不止,已處于昏迷狀態(tài),再有半小時,我們會趕回去交差的?!?/p>
容立仁嘴巴上翹,雙眼又瞇成了狐貍狀,顯然他此時的心情不錯:“那么他有沒有生命危險?”
“容先生,夏軍志已經(jīng)被人打的渾身是傷,早已喪失了行動能力。
不過,被我們補(bǔ)了一刀后,已經(jīng)剩下了半條命,至于能不能活下來,那就要看他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