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結(jié)果,不過也快了,那夜追尋的一個小隊(duì),一行五人有四人死在城北小巷中,一人死在汴河,皆是一擊必殺!”
管家回道:“大致位置已經(jīng)確定,就在開寶寺附近,已派人布防,只要吳長風(fēng)一露頭,立刻絞殺,絕不會讓他逃了!”
安滅慈點(diǎn)點(diǎn)頭,豎起一只手指道:“周邊的藥鋪也要盯著!吳長風(fēng)中了血神掌,肯定要買藥療傷的!”
“魁首英明!我這就去通知血狼!”管家如醍醐灌頂般恍然醒悟。
“去吧!”安滅慈滿意的擺擺手,“切記,與吳長風(fēng)有接觸之人,一個不留!”
管家躬身退去,其實(shí)藥房那邊早有安排,但身為下屬,總不能讓上級無事可做,故意留下這處破綻讓他提出來。
如此大家都能開心!
王岡到相府之時,王安石并不在,王雱兄弟二人接待。
這樣也好,同輩之間,許多話比較容易開口。
兄弟二人先是恭賀王岡省試的成績,王岡則是謙虛省試做不得數(shù),跟著又問候王雱的病情恢復(fù)情況。
王雱恢復(fù)的不錯,除了每日還需繼續(xù)用藥,其他與常人無異。
一番寒暄后,王岡道明了來意,王雱聞言哈哈大笑,王旁搖頭苦笑。
王岡不明所以,茫然道:“二位兄長,因何發(fā)笑?”
王旁笑道:“今日得知玉昆高中,兄長便說玉昆定會為殿試而來!我起初不信,還與他買撲,卻是輸了!”
王岡大慚,拱手道:“王岡利欲熏心,讓二位兄長見笑了,實(shí)在汗顏!”
“非也,此乃大丈夫進(jìn)取之心!”王雱擺手道:“既能取得省試魁首,為何不能去想想那三鼎甲,甚至狀元之位!”
王岡索性也不再掩藏,直言道:“正是此意,還請兄長指點(diǎn)!”
“如此,我便與你聊上幾句!”王雱拿過茶水喝了一口,問道:“你眼下對殿試有何想法?”
王岡思索片刻答道:“目前坊間都猜測官家會在邊事與新法上出題,我也深以為然!”
王雱微微頷首:“這話對,卻不全對!”
“哦,何解?”王岡詫異。
“咱們這位官家,今年二十八歲了,正是春秋鼎盛之齡!就拿新法來說,他完全清楚其中利弊,不需要別人多言。”
王岡一怔,他原本想的就是憑著資料好好談一談新法利弊,眼下被王雱一說,心中頓時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