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薛太醫(yī)在廣西之地,憑借避障丸的功績,可謂是萬家生佛!你怎么張口就來!”
王岡一連串的話,絲毫不留情面,說的王珪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一眾重臣看著他跟見了鬼似的,你是不是懟宰相懟上癮了,懟完吳充又懟王珪,人家現(xiàn)在雖說不是,但也就差那一步了!
章惇對他卻是極其滿意,朝堂之上自然是國事最重,你什么都不懂就亂插嘴,會出大麻煩的!
就連趙頊看向王珪的目光都有些不滿了,他能選擇王珪,最主要的還是因?yàn)樗犜挘瑓s不想差點(diǎn)被他誤導(dǎo)。
王岡說完之后,見眾人神色有異,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欠妥了,又忙對王珪道:“不好意思啊,王相公,我這人說話比較直,你別介意!”
王珪干笑一聲,倒也不好在朝堂之上,當(dāng)著官家和眾臣的面跟一個小輩翻臉。
“如你所說,這三千兵馬并非死于瘴癘!”趙頊神色陰沉下來,緩緩道:“那你以為他們是如何死的!”
“臣不知,不敢妄言,能讓三千人全死的法子并不多!不過他們的死因并不重要!”王岡神色越發(fā)凝重,沉聲道:“重要的是,南疆要亂了!”
“嘶!”眾人皆為王岡的論斷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同王岡所說三千人馬并非自然死亡,那定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那么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占據(jù)順州?這肯定不是目的,這地方太過荒僻,也不適合生產(chǎn),所以這人的目標(biāo),要不是如今的安南,要不就是大宋的邕州。
所以南方定然會大亂!
蔡確上前道:“官家,臣以為當(dāng)派遣得力干臣,去一趟順州,查明此事,將賊人狼子野心扼殺于搖籃之中!”
“言之有理!”趙頊微微頷首,轉(zhuǎn)目掃視眾人道:“眾卿以為誰合適擔(dān)此重任!”
王珪眼前一亮上前道:“官家,老臣以為此人除了行事干練之外,還要對南疆足夠熟悉,具有威望,因不知賊人根底,有可能還要動用軍隊(duì),所以此人還要具有領(lǐng)軍才能!”
一人皺眉道:“相公的要求也太多了吧!這樣的人才世所罕見,哪里能輕易找得到!”
“老臣有一人選,完全符合王相公所言!”樞密使呂公著上前開口。
“哦,何人?”趙頊奇道。
呂公著言:“臣舉薦起居郎王岡!”
“臣以為不可!”章惇上前奏道:“茲事體大,牽扯甚多,王岡方才二十出頭,怎可擔(dān)此大任!”
“此言差矣!”呂公著微笑道:“王岡入仕以來,所行所為章法自成,便是我等也自嘆弗如!
其與南疆又立下大功,順州更是因其一己之力而破,論熟悉,論威望,滿朝之中,誰能及他!
更兼之他還曾攻破升龍府,正面擊敗黑山賊,領(lǐng)軍作戰(zhàn)這塊,也是一時之選,這朝堂之中還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嗎?”
“這……”章惇也是語塞,他現(xiàn)在把王岡看成未來女婿,心態(tài)自然也就變了,不愿讓王岡去那險惡之地,只是卻無法反駁呂公著的言論。
而趙頊的目光也看了過來,王岡略一思索,上前道:“臣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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