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華又是震驚:“你怎么認識她老人家!”
“哼!我怎么認識她?因為順州的事,就是她指使丁春秋去做的!”
王岡冷冷的看著薛慕華道:“若不是昨晚出現(xiàn)了些變故,你現(xiàn)在就能見到她了!”
“不……不可能!”薛慕華難以置信道:“她老人家武功高強,又隱居天山,怎么可能去做這種事,王岡你要查清楚啊!”
“呵呵……”王岡一聲冷笑:“薛慕華,你現(xiàn)在還有閑心擔心別人?也不想想你自己!”
“什么意思?”慕容華一臉茫然,卻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
“逍遙派作亂,有不軌之心!你身為逍遙派的傳人莫非就不知情?”
薛慕華臉色大變:“我不知情啊!我真不知情啊!王岡,你別冤枉我!”
王岡冷聲道:“幕后策劃順州兩案的巫行云是你的師伯祖,毒殺順州三千駐軍的丁春秋是你的師叔,你覺得一句不知情便能撇的清干系嗎?”
薛慕華慌忙辯解:“不是,你是知道我的,我跟丁春秋是有生死大仇的!怎么可能跟他狼狽為奸!”
“那是你們逍遙派內部的事,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演戲!你有冤屈還是跟大理寺的人去說吧!”
王岡一拍桌案,喝道:“來人,把他叉下去!”
“不是,王岡,你不能冤枉我!”薛慕華急得跳腳,然而沖進來的幾個官兵卻不跟他們廢話,上前叉住人,便推搡著往外走!
聽著薛慕華凄厲的喊冤聲,王岡這才覺得心口的氣順了許多!
md,老子忙活了一夜,還不能睡著懶覺?
一大早就跑到我這里來狺狺狂吠,真當我沒有脾氣啊!
林漁見他這副神色,有些疑惑,問道:“待制,這薛神醫(yī)難道真的……”
王岡擺擺手道:“他就一個窩里橫的貨,借他八個膽子,他都不敢摻和進這種事里!”
“那你?”
“他不是污蔑你為虎作倀嗎?那我就也跟他扣上這個帽子,讓他感受下這種被污蔑的感受!”
林漁滿臉感動:“待制仁厚,卑職無以為報,唯肝腦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