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蘿沒想到王岡會這么說,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跟段正淳一起走,不是她喜歡上了王岡,只是她根本不可能接受同別的女人共事一夫。
她與李秋水性格極像,李秋水發(fā)現(xiàn)丈夫沉迷于雕像,便故意找其他男人來刺激他,最終導致無崖子負氣離開。
連一個雕像的醋都能吃,更何況幾個大活人!
“姐姐,先別說了,現(xiàn)在姑爺在氣頭上!”
瑞兒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李青蘿,輕聲安撫:“回頭等他氣消了,再解釋吧?!?/p>
瑞兒把李青蘿帶到墻角,從王岡一進來,她和平兒就躲到這里,嚇得要死??戳搜燮絻海@丫頭正死死盯著王岡發(fā)呆,估計要是被他今天的表現(xiàn)嚇到了。
“現(xiàn)在沒有了閑雜人等,段王爺開始你的表演吧!”王岡低著頭仔細的在少年的衣服衣服上擦去劍尖上的血跡。
“好,你仇恨的人是我段正淳,我便來做了結(jié)!”段正淳杵劍站起,長吸口氣,拔劍橫在脖頸之上,“王公子,段某死后,還望你放了我這護衛(wèi)!”
“主公”
“不要!”李青蘿喊道,剛要動卻被瑞兒抱住,低聲道:“別再激怒姑爺了!”
李青蘿身子一僵,扭頭看去,正對上王岡那平靜卻壓抑著怒火的雙眸,張張嘴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阿蘿,下輩子,我一定不會錯過你!”段正淳慘然一笑,抬手揮劍,李青蘿痛苦的閉上眼睛。
“當”
沒有鮮血四濺,也沒有橫尸當場,一根鐵質(zhì)判官筆擋在劍與脖子間。
“屬下來遲,請主公責罰!”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腳步迅捷,一陣風似的來到段正淳身前。
“屬下救駕來遲,請主公責罰!”又是一個手持兩柄板斧,身材粗壯的年輕人出現(xiàn)門前。
“兩位來的及時,談何責罰!”段正淳發(fā)現(xiàn)劍,臉上輕松起來,看向李青蘿露出一個笑。
王岡看著眾人笑道:“四大護衛(wèi)已來其三,真是蓬蓽生輝!”
古篤誠舉斧指著王岡道:“你少說漂亮話,今日傷了我家主公和褚大哥,自斷一臂,磕頭道歉,可饒你不死!”
王岡笑而不語,轉(zhuǎn)頭看向朱丹臣道:“春風樓里傷我家老人說是你吧?”
朱丹臣微微一笑道:“玩笑而已!”
王岡指了指段正淳和躺在地上,血跡斑斑的褚萬里,笑道:“玩笑而已!”
古篤誠見他拿朱丹臣的話來回應(yīng),頓時大怒,舉斧便砍,罵道:“你家老仆算什么東西,也配與我家主公相比!”
王岡看古篤誠來到近前,腳下一用力,挑起褚萬里迎向板斧,古篤誠大驚,急忙收斧。
卻不料王岡如影隨形般,跟在楮萬里身后,一劍刺出,正中他肩膀,好在他皮糙肉厚,撕開一處衣服胡亂包裹,又像沒事人一樣,一把拉開楮萬里,撲上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