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金龍是怎么認識的!”王岡臉色一陣變化,他記得第一次見金龍便是在八仙樓上,正是沈平帶過去的。
“金龍?”沈平思索了一下,“魚龍幫二幫主?前些年陸槐生介紹給我的!幫我辦了幾件事!”
“陸槐生!慶豐樓的掌柜!”王岡怔了一下,那人素來低調(diào),他下意識的把他放在三個懷疑對象最后。
“告辭!”王岡拱手便走。
“豎子,今日之辱來日必報!”沈平?jīng)_著王岡的背影喊了一句,見他要回頭,趕忙躲到樹后。
“班直,人走了!”一個廚師模樣的胖子走過來小聲說道。
沈平挺直腰桿,整整衣服,瞥了胖子一眼,說道:“你剛才都看到了?”
“沒看到多少!”胖子笑瞇瞇的說道:“就是班直皮膚真白!”
沈平飛起一腳踢在胖子屁股上,罵道:“連恁爺爺都敢取笑!”
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看著王岡消失的身影說道:“我還當這小子發(fā)現(xiàn),我在調(diào)查他家酒水之事呢!沒想到是無妄之災!”
“嗯嗯,班直行事素來縝密!”胖子揉著屁股道:“就是這次犧牲了色相!”
“這事保密!以后我再聽到這事就把你送到西軍,打探西夏軍情去!”
胖子連忙閉緊嘴,西夏太后那位太后可不是易與之輩。
先是攀附上西夏權臣沒藏家,后來又勾搭上西夏第二代皇帝李諒祚,現(xiàn)在更是以皇太后的身份攝政。
眼見明年西夏小皇帝就要親政了,估計又是一場大亂。
這當口,要是被調(diào)去西夏,以自己的頭腦,能活三個月,那都是祖宗保佑。
胖子偷瞄了沈平一眼,怕他真動了這個心思,連忙轉移話題,“班直,這小子如此無禮,咱們怎么對付他!”
“哼!老夫報仇從來不隔夜!”沈平冷哼道:“原本見他用變質酒制酒,還說要幫他請功,到底是節(jié)省了糧食,現(xiàn)在看來嘛”
“把他取締掉!斷了他財路?”胖子插嘴道。
“蠢貨!都說節(jié)約糧食了,你取締他干嘛!要被人捅到官家那去,少不得要吃瓜落!”
沈平瞪他一眼,怒其不爭的說道:“你去知會監(jiān)當那邊,讓他們?nèi)ナ斩?!一分都不許少!”
“妙!咱官家要是見錢多了,少不得又要夸班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