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咱官家要是見錢多了,少不得又要夸班直一番!”
“呵!”沈平臉上淡笑,琢磨著王岡到底要找什么人。
慶豐樓。
伙計匆匆跑入最里間的一間房中,咽了口唾沫,說道:“掌柜的,王岡上了天平山,沒多久就打了起來!”
陸槐生打量了一眼喘著粗氣的伙子,淡然道:“嗯,你去歇著吧!”
“哎!”伙計退下。
陸槐生環(huán)視著房中奢華的裝飾,可惜的搖搖頭,“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查到了!可惜這三十多年累積的家財了!”
嘆息一聲,他脫下衣服,解開胸前的繃帶,露出一帶可怖的傷口,用小刀緩緩的刮清上面的糊狀物,直到有血水流下,他才放下刀,在傷口重新抹上一層藥膏。
整個過程很細(xì)致,他的手也很穩(wěn),但是從他口中不時傳出的吸氣聲,顯然這個過程并非想象中的愉快!
重新纏上繃帶,穿上衣服,陸槐生拿過一沓官交子塞入懷中,又拿過一本泛黃的冊子,翻了翻,也塞入懷中,嘆息道:“窮文富武,也不知還有沒有機(jī)會練成!”
再次看了一眼房間,陸槐生長吐了口氣,臉上掛起微笑,從容的走出房間。
一路上遇到熟客還停下來寒暄兩句,碰到不仔細(xì)的伙計再提點(diǎn)幾句,與往日做派一般無二,淡定的出了大門,拉過一匹馬,向城門走去。
一炷香后,王岡和慕容博一同來到慶豐樓。
“帶我去找陸掌柜!”來到門前,王岡便扔了一個錢袋給迎客的伙計。
伙計一臉喜氣的捧著錢袋,躬身道:“回客官,我家掌柜出門了,您要不進(jìn)來等他,也喝口酒暖暖身子?!?/p>
“出門?出哪里!”慕容博問道。
伙計賠笑道:“這我哪能知道,不過許得等上一會,我見掌柜騎馬離去的?!?/p>
兩人對視一眼,心道不妙,急忙問道:“往哪個方向去了?”
伙計伸手指了下,繼續(xù)道:“客官還是進(jìn)來等吧!不知去處,怎能去尋!”
二人不理伙計,轉(zhuǎn)身就走。
“往這方向,應(yīng)該是想通過運(yùn)河遠(yuǎn)遁!”慕容博說道:“我們趕快些,好在碼頭離這不遠(yuǎn)。”
王岡點(diǎn)頭跟了幾步,突然停下,“不對!若是乘船而走沒必要騎馬,去往碼頭的道路一向擁擠,騎馬未必有步行來的方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