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岡小兒!與你絕不罷休!
薛慕華正怒著,王岡抱著酒壇子走了進(jìn)來,看到薛慕華的模樣,先是一愣,繼而罵道:“誰讓你們綁他的!這是我好友,是我至愛親朋!簡直混賬!”
兩個軍士聞聲慌忙來給薛慕華解綁,王岡一邊將酒壇放下,一邊喝罵兩人。
薛慕華看著王岡的表演,冷笑不已!
又來這套!我若再上你當(dāng),我就是狗!
也不知這繩子綁的多緊,兩人忙活半天,還未解開。
王岡不耐煩的揮手趕走兩人,親自來解,握住繩子,火焰刀一轉(zhuǎn),將繩子切開。
薛慕華一松綁,冷臉起身道:“王機(jī)宜若是無事,在下告辭!”
王岡攔住他笑道:“老薛,他鄉(xiāng)遇故知,人生一大喜事,為何如此生分?”
薛慕華冷笑:“呵!其中原由王機(jī)宜當(dāng)真不知?還是別明知故問了!”
“唉!此事確實是我做差了!你且坐下,我自罰三杯向你道歉!”
薛慕華差點被氣笑了,這么大的事,罰酒三杯就想了結(jié)!這也沒拿我當(dāng)人??!
“不敢!王機(jī)宜身份尊貴,在下一介草民,身份低微!不敢受此大禮!”
“小心眼!是不是小心眼了!”王岡不由分說的將薛慕華按在椅子上,說道:“誑你來南疆確實是我的錯!
但我卻是有理由的!你不妨聽上一聽,若是聽完后還要走,我便是去求,也把你軍籍給求來,放你離去!”
“果真?”
“果真!”王岡做出肯定答復(fù),倒出一碗酒,推了過去,笑道:“先飲碗酒,我們再聊!”
薛慕華將酒碗推回去,冷淡道:“軍營不準(zhǔn)飲酒,你還是快快說完,替我去取戶籍吧!”
王岡苦澀一笑,拿過酒碗喝了一口,神態(tài)蕭索道:“其實誑你進(jìn)軍營,對我來說是個艱難的決定!”
“哼!”薛慕華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王岡不以為意,繼續(xù)道:“但我卻不得不做!”
薛慕華譏諷道:“有人拿刀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