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王岡扶著腰來到縣衙。
縣尉一見他,大驚道:“玉昆氣色怎這般不好?”
王岡擺擺手,昨晚一場大戰(zhàn),他用上了《氣血洪爐功》,打的對方丟盔棄甲,哭喊求饒。
不過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五!
這身體還是太弱了,得練!
“剿匪的事,想來縣尊已經(jīng)跟你交代了!我?guī)闳タ纯从柧毜墓?!?/p>
縣尉邊說邊引路,來到現(xiàn)在附近的一處營房中,弓手已經(jīng)集合完畢。
王岡看著面相憨厚,站的東倒西歪的弓手們,嘆了口氣,對縣尉道:“聽說章相公那邊會調(diào)軍隊人馬,屆時咱們就搖旗吶喊便好!”
“啊!為何?我這可訓練好久的?!笨h尉不解,他還準備在剿匪中出出風頭,說不準會被那個大人物看中。
王岡有些無語,只能拍拍他道:“這些人都是有家有口的,你無端送他們?nèi)ニ?,難道良心不痛嗎?”
縣尉振聲道:“剿滅水匪,為民除害”
王岡趕緊擺手,直接道:“水匪何等兇惡,你是知道的,就這些人上去,那就是送死!還有,別說什么為民除害,哪個民不知道避著水匪!”
“可是,這是命令”
“咱們吶喊助威,鼓舞士氣,怎就不算遵守命令!”
“可這會不會有點不好?”
“能有什么不好!剿匪就應該讓專業(yè)的軍隊去做,咱們把這些人帶出來,再完完整整的送回去,人家一家老小都會謝咱們!”
“理是這個理,可是”縣尉還是有些不甘心。
王岡沉聲道:“這些弓手要是全軍覆沒,你會是什么下場?”
“啊!不會吧?”
“當官求的是穩(wěn)!無端去冒那風險作甚!”
“這這”縣尉猶豫片刻,看看王岡,又看看那些弓手,一咬牙道:“好,就依你說的做!咱們什么都不干!”
“怎么能什么都不干呢!”王岡糾正道:“多少可以遠遠的放上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