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打量著這張臉——他們確實在某次晨間例會結束的時候有過短暫交談。
“……所以我剛才問伯恩哈德先生,眼下我能不能為您,為您的隊伍,做些什么?!?/p>
“做些什么,”赫斯塔低聲重復著這句話,“是做些什么保護你的同伴,盡快結束這些危險,還是——”
“我求不了這些,”年輕男人語速忽地變快,“我只求您的庇護,為我自己。”
赫斯塔笑了一聲,“你倒是坦誠,不擔心現(xiàn)在就在試煉里嗎?”
“我當然坦誠,完全地坦誠,”男人低聲道,“我有基本的判斷力,確認自己究竟在哪一個世界還是可以辦到的,我現(xiàn)在就可以向您面述之前參與過的試煉——”
“不需要,”赫斯塔輕聲道,“你回去把你的經(jīng)歷落到紙面上,約詳細越好,一天時間夠嗎?”
“夠!”男人連連點頭,“我現(xiàn)在就回去動筆,今天晚飯前應該就能把東西給到您。”
“好啊。”
“那到時候……您會做些什么呢,”男人望著赫斯塔,有些欲言又止,“比方說,您愿意做我的監(jiān)護人嗎?”
“可以?!?/p>
男人怔了一下,“謝謝您!”
“那就抓緊時間?!焙账顾蛩?,“不要耽誤。”
“等到今天晚些時候,我該怎么——”
“找伯恩哈德?!焙账顾p聲道,“然后等我消息?!?/p>
“好的?!?/p>
兩人很快一同離開觀景臺,黎各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們身上,直到二人徹底消失。
“我感覺伯恩哈德比勒內(nèi)好使?!崩韪骰剡^頭來,“至少看起來不像勒內(nèi)那么猥瑣?!?/p>
“都差不多吧,明確上下級關系以后他們倆的服從性都比較高。”赫斯塔半閉了眼睛,“塔西婭和艾格尼絲姐妹要是有伯恩哈德一半聽話,也輪不到他在這兒跑前跑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