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默期,你們彼此也不知道對方的位置,是嗎?”
“可以這么理解。”佐伊點頭,“不過要重獲聯(lián)系也會很快?!?/p>
“但像這種臨時建立起的聯(lián)系,很難達成有效合作吧——”
“不是的,優(yōu)萊卡,你還是在用抓螯合物的思路來抓刺殺者,但其實在對刺殺者的作戰(zhàn)上,不應該存在‘合作’?!?/p>
“……什么?”赫斯塔以為自己聽錯了,“我不理解……”
“因為抓捕刺殺者的成敗在第一秒甚至更短的時間內(nèi)就會決定,倘若不能一擊必殺,一切就結(jié)束了?!?/p>
“我從來沒聽過這么悲觀的說法,你們都是和畸變者打過交道的戰(zhàn)士,不該——”
“優(yōu)萊卡,你聽說過千葉真崎嗎?”
赫斯塔喉嚨動了動,“……當然聽說過?!?/p>
“在你來以前,千葉真崎曾經(jīng)參與過一次對刺殺者的圍捕,她一路追著刺殺者到了西海岸,結(jié)果還是把人追丟了——你自信比千葉還快么?”
赫斯塔表情復雜地看向前方地面。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p>
“總之,恩黛會留下來,如果你后面遇到什么無法解決的問題,可以先去找她商量。”
送別佐伊后,赫斯塔一個人回到別墅開始用晚餐。
席間,她問管家是否知道公爵現(xiàn)在人在何處,管家答,維爾福一家下午就已經(jīng)乘車去了朗方大道的住所,大概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在這里的度假,回家去了。
赫斯塔又是一怔——剛才佐伊說了那么一大通,一句也沒提維爾福已經(jīng)回公爵府的事。
“麻煩幫我備輛車。”赫斯塔低聲道。
管家正要應聲,兩人同時聽見屋外傳來引擎聲,有車停在了別墅外頭。
赫斯塔走到窗前——只見恩黛先從車上跳了下來,緊接著是索菲和阿爾薇拉,最后是維爾福。下車時維爾福沒有站穩(wěn),所幸恩黛緊緊抓住了他,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赫斯塔望著不遠處幾人的臉,除了恩黛,那里的每個人都臉色蒼白,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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