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參加過這邊迦葉的特訓(xùn),”一旁的蠻納直白開口,“所以……”
“蠻納!”
“這有什么好隱瞞的呢,”蠻納看了女孩一眼,又望向赫斯塔,“但她的弓拿得最穩(wěn),射出的箭總是最準(zhǔn)!”
“行,那看看?!焙账顾墒直尺^身,“哪兒有靶?”
“那兒就有?!毙U納抬手一指,指向二十步外一塊懸在房子墻外的木靶。
“我先來!”
女孩當(dāng)即搭弓引箭,一把重弓在她手中像細木枝一樣彎曲,羽箭擦出風(fēng)聲,倏然響動,箭矢的金屬頭已有一半沒入靶心。
女孩放下了弓,表情毫無波瀾。
“不錯?!焙账顾潎@道。
“輪到你了。”女孩回頭看向赫斯塔。
“為什么不參加迦葉的特訓(xùn)?”赫斯塔又問。
“那不關(guān)你的事!”女孩明顯有些不悅,在反駁的同時,她的臉又紅了,連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因此有些慌張地拿右手的手背去貼臉頰。
“是不關(guān)我的事,可我就想知道,”赫斯塔仍望著她,“能拿得穩(wěn)弓,按說也能拿得穩(wěn)槍和劍——”
“加荷多蕾!”
伯衡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所有人回過頭,看見伯衡正順著石階往下走。赫斯塔聽見周圍傳來輕微的噓聲,一些人開始往后退。
蠻納發(fā)出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的“哦哦”聲,并下意識地伸出手把女孩擋在自己身后。
赫斯塔站在原地,看著伯衡先是驅(qū)散了眾人,然后語氣嚴厲地同蠻納講了一段土語,蠻納一句話都沒有回頂,只是平順著一張臉,一路“嗯嗯嗯嗯”。
整個過程里,持弓的年輕女孩一直望著伯衡的眼睛,然而伯衡自始至終都避開了她的目光。
過了一會兒,蠻納兩手拍腿,回頭看向身后的女孩子,故作輕松地說道:“走了……走了走了。”
女孩表情復(fù)雜,此刻她誰也不看了,只是垂喪著頭,咽喉不斷起伏。
“等一下,”赫斯塔忽然開口,“你叫什么名字?”
“加荷多蕾?!毙U納回答。
“有什么說法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