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洗衣棒真要砸到張青云頭上,鐵定會頭破血流。
張青云早就聽到了來人的聲音。
他用力一吸,把最后殘留的一點毒液吸了出來,腦后破風聲響起,張青云猛然出手,抓住了洗衣棒。
“呸?!睆埱嘣瓢炎炖锏纳叨就铝顺鰜恚@才對來人說道,“安嫂子,你看清楚,是我!”
安嫂子不過三十出頭,除了雙手因為長期勞作有些粗糙外,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和城里媳婦似的。
特別是那對引人注目的大木瓜,一走一顫,十里八鄉(xiāng)的男人看到都忍不住流口水,大伙兒私下都把她喊做白面大口袋。
“好你個小崽子,不學好,怎么欺負起小花來了?!卑矉鹱佑昧Π严匆掳敉笠怀?,卻發(fā)現(xiàn)紋絲不動。
這張青云的力氣咋變得這般大了。
“嬸子,是青云哥救了我。”張小花趕緊把衣服穿好。
她覺得自己身上原本麻麻的感覺已經(jīng)褪去,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說不出的失落。
聽了剛才發(fā)生的事,安嬸子才知道真是誤會了。
她生性豪爽,當即拍了幾下張青云的肩膀說道:“是嬸子誤會了你,晚上來嬸子家吃饅頭?!?/p>
“行?!睆埱嘣茮]有拒絕。
他跟著爺爺奶奶住,家里父母在很小的時候就出去南方打工賺錢了。
如果他沒記錯,這個時間段,他家應該沒人。
看到安嬸子要去河邊洗衣服,張青云立刻攔住了她。
“嬸子,水里有蛇,等我把蛇弄出來。”
“嘿!你還會釣蛇?”安嬸子滿臉驚訝,“這河這么寬,水里的蛇早就跑了?!?/p>
張青云笑了笑沒有解釋。
他現(xiàn)在熟知所有動物,植物的生性習慣,剛才那條水蛇,以小魚蝦為食,很有地盤意識,襲擊張小花就是因為她誤闖了對方的地盤。
張青云在岸邊找了一把野果子,又從地里拋出了幾條肥長的蚯蚓,再問安嬸子借了洗衣服的籃子。
他把野果子和蚯蚓弄碎,包在葉子里,把長草搓成繩子綁緊后,放入洗衣籃里,又拖著籃子下了河。
“小心。”張小花坐在岸邊沒有離開,她受了驚嚇,身上還是沒什么力氣,一雙眼睛緊盯著張青云不放。
張青云脫了上身的濕衣服,泡在水里,那身材是腹肌分明,胸肌結(jié)實,看得她的心砰砰亂跳。
“這青云真是不得了,嘖嘖,看他那腰和大腿,肯定很有勁?!卑矉鹱拥降资墙Y(jié)過婚的人,說話直接了很多,“也不知道哪個女的有這么好的福氣,肯定能天天晚上舒舒服服的?!?/p>
“嬸子!”張小花捂住了臉,耳朵燙得不行。
她腦海中不自覺閃過剛才張青云幫她吸出蛇毒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