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聞淵自然而然摟住薛挽,低頭嗅了嗅。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果然是朵小牡丹花。”
手下女子的腰肢比他預料的還要纖細。
衫裙寬闊,一路摸上去才感覺的到纖秾合度,分外讓人滿意。
賀聞淵喉結滾動,身體某處在隱隱作癢。
她那個沒用的夫君,一定沒日沒夜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毛都沒長齊的白面書生,恐怕折了十年陽壽,才換來這樣的艷福。
想到這,賀聞淵心里就不大痛快,磨了磨牙,忍不住,摟抱著懷里的人,不知廉恥頂撞了一下。
隔著衣服,絲毫不能盡興。
但他愛不釋手,在她溫香的頸窩里摩挲。
薛挽手足發(fā)涼,心沉到了谷底。
事情往她預想過的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
惹上一個有權有勢,又沒皮沒臉的瘋子。
不答應他,多半會死。
答應他,成了他見不得光的禁臠,最低賤的玩物,生不如死。
她沒有半點兒周旋的籌碼,在他面前就是俎上魚肉。
薛挽拼命往后躲,香案被撞的搖晃,燭臺摔在地上。
賀聞淵被掙扎的獵物勾起捕食的興致,嘴唇碰到了薛挽的耳垂,引誘她。
“我可以提拔你那個沒用的夫君做將軍府幕僚,讓康平侯做國公,封王也不是行。
你夫君的兄弟們各個都能平步青云,姊妹可以嫁王孫,跟了我,對你,對你夫家,都只有好處,康平侯府會因為你滿門榮耀?!?/p>
薛挽呼吸一窒。
心里的恨意陡然漲滿。
康平侯府每一個人,都是前世害死她的幫兇,她不能報仇,還要以身飼虎換他們的榮耀。
她寧愿和他們同歸于盡!
反正她是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么好怕。
她不管前世今生,從不作惡,勤勞溫良,只想靠自己的雙手賺錢謀生。
可命運不斷把她推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