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繡晚被叫回了公司。
周池硯坐在桌后,冷冷地看向她,下一瞬,將一疊文件狠狠甩下。
監(jiān)控截圖、綁匪供詞、加油站的交易記錄,散落一地。
“江繡晚,”他聲音冷得像冰,“這些,你怎么解釋?”
江繡晚臉上的笑僵住了,她低頭看了眼文件,臉色一點點變白,卻還強裝鎮(zhèn)定:
“池硯,你在說什么?這些是什么?我看不懂……”
“看不懂?”周池硯冷笑一聲,指著那張監(jiān)控截圖。
“火災(zāi)前三天,你去郊區(qū)買汽油,用的假名字,監(jiān)控拍得清清楚楚?!?/p>
“還有綁架,是你找的人,讓他們逼聽夏跳海,你敢說不是?”
江繡晚的手抖了起來,眼淚瞬間涌上來,抓住他的胳膊:
“池硯,你聽我解釋,不是我!是沈聽夏,是她陷害我!她一直嫉妒我們……”
“夠了!”周池硯猛地甩開她的手,眼神里滿是厭惡,“到現(xiàn)在你還在撒謊?!?/p>
“你那些可憐兮兮的樣子,都是裝的,對不對?”
江繡晚被他推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
她看著周池硯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瞞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笑:
“是又怎么樣?沈聽夏那個大小姐,憑什么什么都有?”
“憑什么你明明是被沈家收養(yǎng)的,卻偏偏對她不一樣?我就是要她死,我就是要讓她消失!”
“你找死!”周池硯攥緊拳頭,恨不得一拳砸在她臉上。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拿出手機(jī)打給張助理:
“凍結(jié)江繡晚名下所有資產(chǎn),包括她賬戶里的錢、她住的房子,一分都別給她留。”
江繡晚臉色驟變:“周池硯!你不能這么對我!我為你做了那么多……”
“你為我做的?”周池硯看著她,眼神里全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