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很有必要和媳婦姐姐好好溝通,不然往后碰到自己單獨和人斗法,估計怎么死都不知道。
“天哥,您沒事吧?”趙茜看我臉色慘白,擔憂的問我。
“沒事,那老匹夫果然挺有本事?!蔽移鋵崪喩矶济爸畾猓耶敃r只想憑著惜君來和吳正華斗法,果然太天真了!
看這天空烏云密集,還下著雨,剛才那道雷就算沒當場劈死我,可在走到法壇前誰知道還有多少道雷?而且那老匹夫還懂驅(qū)鬼,光雨天驅(qū)來厲鬼都夠我喝一壺的。
當然,如果不是海老和吳老做先鋒,以惜君這種境況,我是死活也不會上山找不自在的。
“哈哈,現(xiàn)在知道了吧,以后可不要小看我們這些老家伙,逼急了,啥要命的東西都能給你玩出來。”林飛瑜捏著下巴嘎嘎的怪笑起來,一副大漲他們老人家臉的樣子。
“知道了,還是你們老的行?!蔽疫@次算是認栽,這些老家伙果然深藏不露,斗法經(jīng)驗都無比豐富,不小心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而且巡捕都沒辦法,給雷劈死了,難道還能莫須有的去抓吳正華?
“好玩多了,應(yīng)該在山頂上,錯不了?!焙@鲜逭f道,就大步朝著山頂走去。
趙毅和趙茜都熟路,電筒照著小道往山頂繞去。
山路說不上崎嶇,不過也不是很好走,路上因為下雨泥濘了,經(jīng)常會打滑。
海老到了半山腰就開始一把把的從登山包里拿出紙人,把紙人丟下山,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想來他有他的想法,也沒再去問。
我們越是往山上靠近,陰氣也越重,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靠近山頂而變得冷了,反正看到細雨都給吹斜了,很詭異,媳婦姐姐也開始輕拽我的衣衫。
“喂,海哥,那老東西好像有動作呀,你發(fā)覺了沒?陰氣還這么重,你丟的替身娃娃沒起作用呀,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林飛瑜眉心擰成疙瘩,他擅長的是近身,對于海老和吳正華這種來陰的,他和我一樣都沒法子。
“看來他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上山了,陰氣變得很重,是要招山鬼么?”海老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啥?!招山鬼?”林飛瑜一怔,立即停下了腳步,一看海老表情不像開玩笑,忙道:“得,回去吧,斗不過他的,那老家伙在玩命呢,海哥,這天氣太合他意了,估計誰去誰死?!?/p>
“未必,山鬼來了,不斗一斗怎么知道?好玩多了,既然那老東西要拼命,我也不得不拿點道行出來,要不然他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海老把登山包從背后拿下來,背到了身前,并且打開了后面的拉鏈,正在一堆紙人里翻找什么。
海老東西是足夠的多,這趟是有備而來,而且登山包反背,那是要隨時隨地就斗法的節(jié)奏,專業(yè)性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怪不得他說我是半個玄門中人了,我看和他比,我半個都不算。
“你要斗山鬼?真的假的?那可是未獲正式冊封山神!”林飛瑜怪叫起來。
“他敢招我就敢殺?!焙@侠湫?,拿出了五個藍色的紙人,上面寫了金、木、水、火、土五字,旁邊是凌亂的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