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澤也沒有多風(fēng)光,而我,更不過是喪家之犬的子嗣而已,夏家是龐然大物,但這一家之主夏清平作為正統(tǒng)繼承人,似乎也沒想象那樣能抖威風(fēng)。
“一天,你先隨便去走走看看,我還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去處理,這些日子,夏洺會陪著你的,夏家人只是認(rèn)生,你奶奶慣出來的孩子,差不多是這樣的,但只要誠信待人,大家總都會改觀的?!毕那迤捷p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去了自己書房那邊。
在家里不自在,但在外面,夏家生意網(wǎng)仍然龐大,連游家都要借此東風(fēng),不過到了我這個程度,錢似乎也不是很重要了,更多是修為上的進(jìn)境,人情事故上的幫襯。
事情和我想得差距太大,讓我一時難以接受過來,看到那邊一座木制的古代涼亭,我坐在那沉思起來。
當(dāng)時覺得師兄已經(jīng)很厲害的我,已經(jīng)不比從前,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于白日匿跡,現(xiàn)在怕就是悟道期,都很難看出我的修為,至于紫竹,夏清平知道,夏洺也能看出來,所以我之前讓她變成畫軸帶身上了。
夏洺去了下茶室,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個少女端了茶具過來,給我倆沏茶后就離開了。
“一天,是不是想象不來你父親的處境呀?”這夏洺說是老管家,實則比夏清平大不了多少,所以和我說話,也不會有任何倚老賣老的痕跡。
“嗯,想不到夏家順位的繼承人,居然這么落魄,我也能想象到為何瑞澤哥會是這樣的性格了,可能從小到大,他都是在逆境里成長的吧,我似乎想得有些理所當(dāng)然了?!蔽覈@了口氣,實則也有些慶幸起來,夏清平并不是什么壞人,只是個受盡親戚兄妹白眼的中年人而已。
姜蘭這老太婆對夏瑞澤不錯,但性格仍然惡劣之極。
“其實你確實不能怪你父親,當(dāng)年你母親和他在一起,因為門戶之見,以及當(dāng)年另一樁親事的緣故,夏家就一直抱有反對的態(tài)度,是你父親力排眾議,兩人才在一起的,你被人算計的時候,你父親給調(diào)出了國外后,也給一些事情纏著回不來了,當(dāng)時他也沒有多想,而回來后,悔之也晚矣了,所以整個事情,我們其實都處在被動的位置……”夏洺解釋道。
我心中空牢牢的,難道之前的事情,全是我的臆測之想?
“家宴準(zhǔn)備好了,爸,跟一天哥哥來吃飯?!眲偛哦怂纳倥h(yuǎn)遠(yuǎn)的叫道,她長得不是特別的好看,但卻很清秀,特別是叫到陌生的我時,臉上那一抹緋紅,讓人覺得像是鄰家妹妹。
“走吧,這是我的小女兒,還有兩個兒子,也在幫夏先生做事。”夏洺笑道。
跟著夏洺去了客廳那邊,原本準(zhǔn)備好近十桌的菜來招待其他親戚,現(xiàn)在只是坐了兩桌半,頗為冷清。
不過夏清平那邊還是很熱鬧的,大家都開始吃喝起來。
夏清平隆重的介紹起了我,眾人都在高速路口那邊見過,氣氛都熱烈了起來,相聚言歡,喜不自勝。
吃完了只有夏清平和我有血緣關(guān)系的家宴,夏清平說今天我應(yīng)該也累了,讓我先去休息,明天帶我去見見夏家的長輩,并且要跟我談起我關(guān)心的一些事情。
左右閑著沒事,我走出了客廳的門口,看著已經(jīng)漸入漆黑的夜晚,漫步在莊園之中。
我背后的畫軸抖了一下,隨后一陣紫煙從后面冒了出來,紫衣顯影而出。
“這里是哪里了?”紫衣左右瞅了下,眼中十分好奇,隨后看向了莊園的后山。
夏家莊園非常巨大,房子多不盛世,當(dāng)然,確實沒有風(fēng)景多,這里四處都像是名勝古跡,如果我是劇組,也會選擇來這里拍戲。
而后山,更是處處森林,剛才傍晚來的時候,上面云霧絮繞,宛如仙山。
“我要去那里,那里很好?!弊弦轮噶酥负笊秸f道。
后山距離這里怕是有十來里路了,要走到那邊,怕還要經(jīng)過幾個夏家親戚的地盤,不過看房子不是很多,晚上也沒什么人,我就打算帶夏紫衣去看看。
然而帶著紫衣剛剛過了橋,走出了半里多的路,就給一群的年輕人攔住了,只是看了一眼,我就發(fā)現(xiàn)這些人今天見過,都是夏家的旁支。
“呵呵,是死孩子來了?!睘槭滓粋€實力有入道巔峰,眉宇清秀,今天站在一群孩子的前面,隱隱是領(lǐng)頭的,應(yīng)該是二叔的長子。
“別那么說嘛,大家都是同齡人,平時夏瑞澤也跟我們玩得來,出門回來經(jīng)常給我們帶好東西,這是他弟弟,我們可不能欺負(fù)他了。”另一人笑嘻嘻的,嘴角的彎起的詭異弧線,沒讓我覺得夏瑞澤在這里能享受到比我現(xiàn)在好的待遇。
這群男女有十幾人,年紀(jì)差不多一樣大,在這里巧遇,恐怕正好是來找我麻煩的。